“皇姐啊，快點兒，真冇時候了！”李元吉滿臉焦心腸催促。

李夢瑤搖了點頭。

“甚麼？不對勁？”李淵瞪大了眼睛，顯得有些不成置信，“這是多少文人夢寐以求的名譽，她竟然不對勁？她還想要甚麼？”

李元吉從速給李夢瑤倒了一杯茶，奉承地說道：“皇姐，這本領，放在你身上的確是華侈啊！”

李淵揮了揮手，表示李建成退下，隨後在禦書房裡來回踱步，越想越感覺風趣，終究忍不住大笑起來。

“見過父皇。”

李淵正為李夢瑤的事頭疼，李建成卻排闥而入，施禮後說道：

刹時暖香閣裡人都衝了出來，擺列兩旁，李夢瑤一看，頭疼不已。

李建成從速說道：“父皇，實在兒臣感覺，她說得也不是完整冇事理……”

“我的天，皇姐你底子不懂樂理，卻能唱出那麼多名篇，你真是個天賦啊！”李元吉一臉敬佩。

就在這時，一群墨客中有一人俄然站了出來，滿臉自傲地說道：“小生鄙人，另有幾分清秀，不知殿下是否願賜小生一句？”

李建成歎了口氣，略帶無法地說：“昨夜，桂陽醉酒後，說對這個‘文八鬥’的名號非常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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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馬車在暖香閣門口停了下來。門口的伴計一看到李夢瑤，立即鎮靜地衝進了閣內，大喊：

“皇姐，這就是樂譜啊！你不熟諳？”李元吉一臉驚奇。

李夢瑤直到傍晚才從昏沉中醒來，剛起家就聽到屋外李元吉在大聲喊她。她揉著太陽穴，從速讓人幫她略微清算了一下，才走出客房。

“皇姐，這話你可不能這麼說。你那技藝，誰敢攔啊？”李元吉一臉無辜。

李夢瑤捂住額頭“我昨晚……還唱曲了？”

“皇姐，你哄女人們歡暢，圖個啥啊？如果這本領在我身上，那我但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李元吉對勁地一拍胸口。

這一番折騰，不但讓暖香閣的女人們鎮靜不已，連來此消遣的讀書人也都一臉崇拜，直言不虛此行。

“傲慢！的確傲慢！我們李家如何出了這麼個東西！”

“成心機！成心機！我們李家，也該也出了個狂悖之人！”

李元吉無所謂地擺擺手：“皇姐，這話恐嚇不到我。對了，你要不給我也來一句詩吧，用我的名字作一句？”

“可不是嗎！皇姐，你昨晚不但唱曲，還承諾了暖香閣的女人們，明天去教她們幾首新曲呢！你看，明天你留下的樂譜，我都帶來了。”李元吉一邊說，一邊遞給李夢瑤一本薄薄的樂譜。

李建成聽了父皇的問話，臉上閃現一絲無法：“父皇，都是桂陽醉酒後胡言亂語鬨出來的。”

但是，李夢瑤這一夜的“豪舉”，卻早已傳遍了全部長安。坊間流言紛飛，有人誇她才調橫溢，有人笑談她的豪宕不羈。連宮中都轟動了，內侍謹慎翼翼地向李淵陳述了李夢瑤和李元吉明天一天的路程。

“記得啊，那些文人不是說長安文氣十鬥，桂陽獨占八鬥，以是給她冠了個‘文八鬥’的名號嗎？這不是很高的評價嗎？如何了？”

接下來，李夢瑤和李元吉被暖香閣的女人們簇擁著，喝起了酒。酒過三巡，李夢瑤完整放飛自我，左擁右抱，把暖香閣當作了自家後院。一杯接一杯，不知節製，最後直接趴在桌上，完整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