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不是桂陽嗎？”

“恰是。”李元吉點點頭，語氣篤定。

第二天一早，全部平陽公主府都顯得格外繁忙。世人起得很早，早早吃過早餐便堆積在客堂等候。

“上麵還寫了桂陽殿下的事蹟呢！”

“這遲誤我們買賣了嗎？”李夢瑤挑了挑眉頭。

“元吉，再對峙一天，”李夢瑤端著一杯熱茶遞給他，輕描淡寫地說道，“明天就是立春了，我們的買賣也該掃尾了，明天過後你便能夠好好歇息了。”

“隨他們去吧，”李夢瑤淡淡地答覆，“冇需求斬儘撲滅。”

跟著她的話音落下，兩人彆離走到沙盤劈麵的白牆前，用炭筆寫下各自的兵力、糧草等數據。

“你們說，這事兒要不要管管？”李元吉語重心長地問，語氣有些含混。

平陽公主聞言大驚：“翻倍了？那豈不是要四貫一張？有人會買嗎？”

柴邵點頭，神采寂然：“法則是你我兩邊訂立，天然確認無誤。”

“這兩貫銀子的代價，淺顯百姓底子接受不起的，設得這麼高，就是用心設了門檻，不讓他們買。”李元吉闡發得頭頭是道。

柴邵聽了，忍不住嘲笑一聲，“這個時候殿下竟然說冇需求斬儘撲滅，前後衝突得很啊！”

“那就請吧。”李夢瑤語氣一轉，臉上透出幾分鬥誌。

“楊師道？”平陽公主和秦王妃對視一眼，愣了一下，“就是阿誰楊師道？”

李夢瑤一聽，直接翻了個白眼：“管甚麼管？一天閒事兒冇忙完呢，還管這些閒事兒。”

“楊師道。”李元吉一邊敲了敲畫，一邊緩緩說道。

李夢瑤從坐位上站起來，環顧一圈後開口：“大將軍，糧草都籌辦好了嗎？”

李元吉走到桌邊，摸了摸畫卷，歎了口氣：“我也不想管，但我感覺這事兒不能不管。”

“可代價低一點，讓統統人都買得起，不是更好嗎？”平陽公主還是不解，詰問了一句。

世人頓時群情紛繁，“他畫這個乾甚麼？也不掙錢？”

“皇姐，10文一張。”李元吉滿臉嫌棄，“你說這不是有病嗎？一張紙的代價，還要倒賠筆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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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齊刷刷看向李元吉，等著他的解釋。

話音剛落，兩人幾近同時跨步出門，世人麵麵相覷，立即跟上。行至後院的一間空置房屋，隻見屋內的正中擺著一個平台，上麵蓋著一塊紅布。

“你們猜，這是誰畫的？”李元吉賣了個關子。

世人圍了上來，待看清畫麵後，全都驚得目瞪口呆。

世人目送李夢瑤分開，又看看滿桌的畫卷，麵麵相覷。

“畫得真像啊，和真人差未幾！”

“元吉，這是如何回事兒？”李夢瑤終究開口。

秦王妃獵奇地問：“你們也不差錢，為甚麼非得把代價定得這麼高啊？”

李夢瑤正籌辦開口解釋，李元吉搶先答覆：“皇姐這是用心良苦，莫非你們冇看出來嗎？”

李元吉遵循李夢瑤的唆使，連夜安排工人印製三色門神。一經出售，立即好評如潮，乃至供不該求。

李夢瑤回到沙盤旁，拿起一麵玄色小旗，插在沙盤中心的某處，宣佈戰役正式開端。

屋內的世人圍在沙盤旁，屏息靜氣看著這場“沙盤兵棋推演”的序幕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