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後,李恪便踏入了皇宮禦書房,向李二恭敬施禮。
說完,他看向程處默,問道:“將我師弟關在此地三年,你可有想過本日?”
房玄齡臉上帶著擔憂之色,點頭輕歎:“何至於此……”
“朕能讓你坐上太子之位,也能讓你滾下來!”
一番話說下來,李二的聲音越來越大。
李二淡淡地說道:“不過你不能與他相見。”
李恪調侃道:“真是玩物喪誌。”
金屬質感的底座,上麵一根直徑足有成人腰粗細的玄色鐵管。
雲龍目光一動,趕緊低下腦袋。
“你在質疑朕的決定?”
可在聽到這句話時,他當即眼眸一縮,抬開端來,沉聲道:“父皇,說到底,您此番發兵問罪,還是為了囂弟!”
李二大手一揮:“撤去太子冠冕,脫去蟒袍!”
“兒臣不敢。”
“兒臣不知,還請父皇明示。”李恪不卑不亢地說道。
程處默忍不住破口痛罵道:“都是李囂阿誰混蛋乾的啊!關老子屁事!”
李恪見此,眼中如有所思。
李二倒是自嘲地笑了起來:“國難當頭之際,將士們在火線浴血奮戰,不顧存亡。”
李二麵無神采地說道:“你有甚麼資格質疑朕?”
“若你還在這個位置上,囂兒必放心有怨氣。”
“下不為例!”
說到這裡,李二頓時目光一凝,聲音冰冷:“你千不該萬不該兼併了囂兒的財產。”
“這是為何?”李泰一臉不解。
李恪睜大了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父皇,囂弟預謀造反,戴罪之身,怎能如此?”
“朕給過你機遇了,是你本身不爭氣。”
“來人!”
半晌後,聖旨傳達。
李恪聽到這話,彷彿雷劈,愣愣道:“父皇,您要廢掉兒臣東宮之位?”
“恪兒……”
程處默一臉無法:“殿下你信我,那該死的傢夥至今還欠我十二萬三千五百兩銀子,我都恨不得弄死他。”
因為這揭開麵具的男人,恰是失落三年之久的李泰。
水泥製作的城牆上。
“兒臣明白了……”
李恪抬開端來,麵色安靜地說道:“父皇有所不知,這藍田山莊雖說是在囂弟的名下,可他已經將地契轉贈給了程處默。兒臣光亮正大從程處默手中將地契贏過來的,不知父皇為何起火?”
雲龍說著笑道:“殿下放心,老夫能夠包管,程公子必定是死於不測,無人曉得是我們動的手。”
“明日早朝,朕便會親身宣佈此事,退下吧!”
“還要朕替你說嗎?”李二神采陰沉,“說出去朕都感覺丟臉!”
李二的目光垂垂變得通俗了起來:“你是感覺翅膀硬了是嗎?敢在朕麵前玩弄是非?”
“你是他的人,先清算你拿回一點利錢。”
說到這裡,李二重重歎了口氣,臉上充滿了無法。
頓了頓,他持續說道:“山莊下人也隻知此物名叫紅衣大炮,不知是何用處。”
一旁,李恪在陰涼處,獵奇地撫摩著麵前的巨物。
“朕已經昭告天下,封越王李囂為護國大將軍,不日便會回京。”李二目光深沉,冷聲說道。
“太子殿下,請吧!”
卻聽李恪皺眉說道:“雲老,此人與我囂弟很有淵源,或許留著另有效處,更何況……”
“我想你大爺啊!”
“父皇是指藍田山莊的事情?”
“太子殿下,我真不曉得啊!”
隨後有侍衛上前來,三兩下便脫去了李恪的冠冕和衣袍。
等李恪走後,側殿大門出去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