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兒奇特地瞧了幾眼笑眯眯的趙弘潤,緩緩將紗簾撩起。
這隻能說,她猜對了。
『如果……勝了?』
在簾幕後,那位蘇女人聽了這話不由皺了皺眉,要曉得她剛纔彈奏地非常用心,可冇想到卻隻獲得一個『還行』的評價,這讓她有些不滿。
在調試了一番絃聲後,趙弘潤麵色自如地彈奏起來。
如此一來,那就隻要一個解釋了。
“誒?”
“噔噔――”
蘇女人吃驚地嘟起嘴來。
隻見趙弘潤抬手一指那層薄紗似的幕簾,笑著說道:“如果鄙人勝了,費事蘇女人將這層幕簾撤了,我不風俗有人隔著簾子與我說話。”
趙弘潤轉頭望去,但是隔著薄紗般幕簾他隻能模糊瞧見一個婀娜的身影,青絲如瀑布、霓裳似彩霞,素手操琴時的坐姿略微有些慵懶,動靜之間儘顯恬然與溫婉。
蘇女人的確難以置信。
“噔――”
趙弘潤不由皺了皺眉,雖說那陣琴聲比如是讓他“看”到了一條永久也冇有絕頂的小溪,可這有甚麼意義麼?
“因為你都雅啊。”
蘇女人一雙美眸微微一眯:“好,就依公子。……綠兒,將我的琴遞給這位公子。”
“是。”綠兒從幕簾來回了一趟,將蘇女人麵前的琴捧到趙弘潤麵前。
『十四……』
因為趙弘潤正處在嗓子變聲的階段,是以嗓音略有些沙啞,這位蘇女人一開端還覺得對方起碼三十幾歲,冇想到撩起簾子一瞧,竟然是個看起來隻要十四五的稚童。
一曲作罷,屋內變得沉寂起來。
“免貴,十四。”
“你……就是薑公子?”
“七八歲吧。”趙弘潤答覆道。
隻不過那陣恬然平和的背後,倒是那小溪不知會通往何方的蒼茫,特彆是琴聲結束時那逐步使琴聲變輕的伎倆,彷彿這條小溪永久也冇有絕頂。
“鄙人薑潤。”趙弘潤笑眯眯地答覆道。
令那位蘇女人為之動容的是,趙弘潤所彈奏的,駭然恰是她方纔所彈奏的,的確一模一樣。
悄悄嘀咕了一聲,趙弘潤點點頭,說道:“唔……還行。”
因為對方的眼神實在是太熾熱了,彷彿十幾年冇瞧見過女人似的。
『這是……水至瀑布?』
固然皇宮裡那些嬪妃們也各個都是國色天香的女人,但那但是大魏天子的女人,趙弘潤總不能盯著她們瞧吧?可撇除了後妃,再撇除底子就不敢在他麵前露麵的宮女們,因而趙弘潤的挑選就隻剩下那幫姣美的小寺人與他同父異母的公主姐妹。
“薑公子幾歲學的琴?”
“說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