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丕沉默了一會兒,並未重視到郭照醒來,他轉過甚對簾外說道:“看來母親很中意你,不如今後你常去她那邊坐坐。”
郭照正幸虧此時悠悠轉醒,她半睜著一雙桃花眼,眸中儘是茫然。曹丕本想奉告劉和,說他還未起,讓甄氏歸去,但低頭一看慵懶地躺在他臂彎裡的郭照,她尚未復甦的模樣令他勾了勾唇,改口對劉和說道:“讓她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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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隻兔子,他倒是帶給我了。不過……我現在更在乎你這兩隻小白兔。”曹丕的聲音越來越低,話尾一落,她的胸衣也被他一手扯落。
她剛醒時的聲音軟軟飄飄的,聽得曹丕心中彷彿有根羽毛掃來掃去。
床帳悄悄一散,層層薄紗輕柔地展開,垂直落在地上,掩去了一幕羞人場景。曹丕降落的笑聲從內裡傳來,啞聲道:“為夫錯了,是’大’白兔。”
郭照歎了口氣,道:“他怕感染給你,待我出來以後再與他說吧。”
曹丕一麵享用,一麵打量著她繁忙著的模樣,眼中帶笑,戲謔道:“看你給我惹了多大的費事。”他指的恰是她托丁儀傳信之事。話雖如此,他卻冇有一點指責她的口氣,反倒非常寵溺。
曹卉聞言訥訥地看著她,彷彿受了很大的打擊似的,愣在原地說不出話來。
“你要去見曹公?”郭照上前將藥放下,不但冇有指責他下床走動,還伸手為他繫好了腰帶。
“冇有這麼誇大。”他低聲否定道,冇有一點邀功的意義:“隻不過破了鄴城那日,措置了幾個欲圖不軌的士卒罷了。”
她盯著床帳看了好久,身後的人纔有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