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徐子威道:“為甚麼不勒令蒲家不得擅動,以免驚擾福建處所?”
“來人。”蒲壽臣壓著嗓子道:“牽馬過來,我要去府城。”
很多人覺得是天子在暗中支撐,這如何能夠?
蒲壽高一貫就是蒲家的當家人,想到這位族長大兄,蒲壽臣內心就安穩的多。
這就是說,在官麵上趙王會有所行動,儘量共同蒲家行動。
林鬥耀當然也想節製這一軍,隻是劉廣泗資格非常老,治軍也嚴格,本身操守更是端方,想找來由把這個都批示奪職都不成能,劉廣泗資格老,春秋卻隻五十多,隻能等這個老將過了六十,找個老年精力不敷的來由,趕走了再說。
到了蒲家的巨宅以內,蒲壽臣一時卻未能得見,因為有一名更要緊的客人在蒲家的內花廳,正在和蒲壽高密談。
蒲壽臣懷著滿腔的氣憤和壓抑的表情,一起疾走抵得府城,心中已經有了定計,不給南安侯府一個狠手,怕是誰都能到蒲家頭上拉屎拉尿了。
“趙王殿下這般做法,究竟的目標是甚麼?”蒲壽高並不氣憤,反而閒話普通的,問起徐子威趙王府做法的啟事地點。
這是大事,徐子威說的當然不是這個意義,而是趙王攬權,暗中勾連將領,節製禁軍和廂軍各軍各營,這時候恰是緊急關頭。
侯府要在南安這裡伸脫手來,其他幾個鎮子也保不住,隻是宗人普通不放帳,這也是朝廷端方,文武官員和宗室不得放高利貸,以防他們以手中的權力和身份多行犯警,廢弛大魏朝廷的形象,激發公憤。
“徐明達冒起之勢很難再壓住,”徐子威安閒的道:“現在昌文侯府已經站在南安侯府一邊,不但是齊王支撐他。如果我們趙王府暴露甚麼形跡,那麼福州的文武官員都能夠趁機攻訐,我父王在福建路運營十幾年的局麵,刹時會岌岌可危。這般大局,我想蒲東主應當會想明白此中的要緊之處。”
“若王府能派一些牙將出來互助,恐怕掌控更大一些。”
“你明白就好。”趙王非常欣喜的道:“我還怕你胡塗,覺得蒲家和我們一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