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文豪_第十九章:何方高人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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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聲粗鄙,方先生接著道:“你那師兄,何止隻讀這四書五經,他的琴棋書畫,樣樣都是精通,是個雅人,反觀你,內心隻想著金榜落款,好處熏心,渾身高低,那裡有半分的高雅?這琴,老夫雖不知是何人所作,但是彈了他的曲,心神馳之,真恨不得做他門下嘍囉,日日聽他操琴,哎,知音難覓啊。隻是你嘛……老夫冇工夫教你,你既想要鯉魚躍龍門,一舉成名天下知,那便本身好生儘力去吧,老夫要操琴,冇工夫。”

很公道的要求,陳凱之正待要去開了柴門迎客,轉念一想,不對,本身的後院另有幾十件褻褲和肚兜彩旗飄飄呢,她若出來,剛好撞見,豈不是坐實了本身是登徒子?

隻在陳凱之略一踟躇的工夫。

細細一想,不對,這高山流水,在這個期間,原創的不就是本身嗎?不過……本身也是抄襲宿世的……

那翠紅年紀小,倒是吃吃道:“不,不是我,是芳兒姐姐的主張。”

陳凱之天然的,有了些許親熱之感。

“粗鄙!”方先生又是輕喝:“你明顯不能,偏要說能,裝模作樣,那裡是老夫的知音?你可曉得,老夫和江寧縣令,賭的就是這琴,那江寧縣令,竟然拿出了這麼一曲佳作,說是荀家那兒傳來的樂譜,據聞是荀家蜜斯自一名知名曲樂大師那兒所奏中得以感悟,方纔編的此曲,此曲隻天上有啊。”

靠近一看,卻不知是哪個混蛋拿著竹竿子架在本身的籬笆牆上,晾曬了衣物了。

那方先生屏息操琴,不經意之間,眼角的餘光就瞥見了陳凱之一頭霧水狀,內心便更加瞧不起了。

陳凱之倒是聽著有燃燒來了,這是逐客令啊,這一點誌氣,陳凱之還是有的,他冇有暴露絕望的模樣,隻是一笑道:“噢,好。”

這……不就是他給那荀家蜜斯吹的那首《高山流水》嗎?這高山流水,如何又被方先生彈奏起來了?

陳凱之內心稍安,想到方纔本身的失態,也不回前院去了,攤開書來,讀了一會兒,便生火造飯。

荀蜜斯朝他眨眨眼,故作調皮。

等這高山流水一曲奏罷,他才深深吸一口氣,彷彿還沉浸在方纔的淙淙流水當中,眼角閃動著些許的淚花,被這琴音打動不已。

此時已到了中午,日上三竿,一些歌女們已是起了,聽到動靜,個個姣好的麵龐從窗台上探出來,頓時笑作一團:“小公子,賤妾們冇處所晾曬衣物,這才借你的處所用用,怎的如許吝嗇。”

臥槽……凱哥我求長進,也被鄙夷了?

是荀蜜斯?想不到又見麵了。

陳凱之叉動手,內心暴怒啊,戲弄凱哥來了,豈有此理,讓人看了,還覺得凱哥是甚麼人呢。

呃……

呼……

方先生冇有被陳凱之的分開而打攪了興趣,竟發明方纔本身彈奏到了動情之處,眼角有些潮濕,揩了揩眼角,禁不住收回感慨:“知己可貴、知音難覓啊,隻是不知那位前輩,到底是何方高人,如果能與他一見,足慰平生了。”

樓台上的歌女們見他狼狽又嚴峻地抱著女人的東西瘋了似的逃之夭夭,又都笑作一團。

方先生將袖子一收,又變得淡然起來,他幽幽道:“去吧,好自為之,老夫與你有緣無份。”

劈麵的歌女們卻又是笑:“平時你來借光,也冇人趕你,現在借你處所晾曬衣衫,你反倒是不依了,來來來,乾脆你上樓來,姐姐們給你唱曲,好生服侍你,臨時當作報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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