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之痛心疾首地指著他,說道:“身為大夏權貴,不思為國,儘乾一些暗溝裡的活動,是為不忠!”
二人辯論間,卻見京兆尹李默雪顛顛地走了過來。
看模樣是問不出甚麼了!
“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徒!”
“還是老夫來講吧!”
公堂上統統人目瞪口呆地看著顧景之……
“我,我……”
竟然被描述為不忠不義不仁不孝,還厚顏無恥……
得!
“出了這等家醜,本族長原想著就此作罷,隻要顧大人能夠認下次錯,並將我族女迎娶,此事也就算了!”
這是誰,這是大夏五大世家之一的陳家家主。
陳魚頓時又結巴了,一副弱弱的神采瞥了顧景之一眼,然後緩聲道:“府尹大人明鑒……”
這他孃的嘞!
“似你這等不忠不義,不仁不孝之輩!還敢在我大夏公道嚴明的公府衙門吠吠大言!”
陳儒看到這一幕,隻是給李默雪遞了個眼色,李默雪當即會心,說道:“也罷!既然跪了那麼久了,又是女子之身,本官就網開一麵吧!”
說著,他板著臉問道:“堂下何人,狀告何事?”
“但是冇想到,這等狂徒不但矢口否定,還說這案子終究要移交大理寺,說我陳家告了也是白告……”
陳儒看陳魚這怯懦的模樣,也不想再持續華侈時候,在他看來一個冇見過世麵的庶女,告官有壓力也是普通。
“噗……”
陳儒被他一句反告直接給整破防了,他指著顧景之怒罵道:“你這狂徒在我陳家作歹,此事統統親眼目睹的人都在,你還企圖抵賴!”
“我犯下這等醜事還要抵賴是嗎?”
“家主……”
“狂徒,我和你勢不兩立……”
“……”
“本官不認!”
“小,小女子陳魚,狀,狀……”
嘎?
陳魚小嘴兒一抿,當即要跪下,顧景之卻淡淡地說道:“她已經跪了一個時候了!不過一個弱女子,就免了吧!”
顧景之淡淡地說道:“不但不認,本官還要反告陳家誣告、暗害朝廷命官……”
“狀告何事?你切莫有顧慮,真要有甚麼委曲,本官天然為你做主!”
他指著陳魚,說道:“這是你陳家骨肉嫡親,摯愛親朋啊!你竟黑心腸使出這等卑鄙手腕,為了誣告本官,竟然連她的名聲都不顧了!”
“你,你,你……”
“……”
顧景之落座後,李默雪看著站在大堂中間的陳魚,神采一整:“堂下何人,見了本官為何不跪?”
看到陳儒和顧景以後,天然是一套子虛的號召,然後笑道:“二位都來了,那就升堂問話吧……”
陳魚:“我……”
“肆意讒諂同僚……不對,是肆意讒諂你兒子的同僚,是為不義!”
統統人聽了,都看向顧景之。
“如果這事兒傳出去,她今後還如何活啊?”
“猖獗!”
顧景之也煩了,他站起家來,罵道:“你這老匹夫,老子忍你已經好久了,一個勁說老子做了甚麼甚麼,老子是撅了你家祖墳嗎?”
臥槽!
顧景之瞧了他身後那些歪瓜裂棗一眼,嗤笑一聲:“這些都是你陳家下人,家奴……你如果命令,他們敢不順從?”
“身為族長,卻隻顧一己之私,疏忽族女明淨名節,於你家屬女而言是為不仁!於你陳家祖宗而言是不孝!”
顧景之和陳儒點了點頭,隨即一人一邊找了位置坐下。
“當事之人一句話都冇說,就你這老匹夫在這逼逼叨叨,難不成你被你家母豬奸騙了,來京兆尹要李大人給你找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