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思來想去的,還是感覺要進宮稟明父皇!”
夏帝暗罵一聲。
在太子介入內衛的事情冇查出來之前,又有朝臣心向太子,他這哪是討情,怕不是急著送太子上路吧?
“……”
二皇子跪倒在地:“即便皇兄被廢,父皇膝下也不但是我一個兒子,兒臣之下另有五個弟弟,儲君之位任憑父皇決計,兒臣真的隻是擔憂父皇,擔憂我大夏啊!”
“陛下,三皇子憂心太子,臣覺得此乃兄友弟恭之象,臣……”
“父皇!”
“行了!”
夏帝冷哼一聲:“讀了二十多年書,連孝悌之情都冇讀明白,也不曉得是本身蠢讓人勾引還是……”
三皇子一驚,臉上卻急道:“那,那也請父皇看在父子一場,繞過大哥這一次吧!兒臣實在不肯看到如此父子、兄弟相殘的局麵!”
“當真是冇有一個費事的!”
夏帝:“……”
夏帝抬開端,看到他滿頭大汗,一副氣喘籲籲的模樣,不由得皺起眉頭:“在這皇宮大內裡麵,你這般氣喘籲籲的成何體統?”
“可你也說那隻是明麵上的,如果你大哥表裡不一,此事又當如何?”
夏帝端起茶盞,問道:“你二哥還找過你?”
夏帝嗬叱一聲,道:“官方給犯人科罪,尚且講究證據,你大哥和樂凰同為先皇後養大,豪情深厚一些,詳細有冇有參與出來尚未有定論,朕已經讓人徹查此事了,在事情冇有成果之前,你……給朕老誠懇實在家裡呆著!”
夏帝冷靜的點點頭,隨後問道:“你既然不肯同你二哥這般,那不知你心中作何想?”
三皇子擦拭了一下額頭的汗水,說道:“隻是兒臣不肯如此骨肉相殘,故而還勸諫二哥,冇想到他罵兒臣脆弱,還言明要本身上奏!”
說著,他還暖和地朝著三皇子笑了笑!
“父皇,可那晉樂凰女子之身,她介入內衛……”
就連天子都不能!
“這,這不會吧?”
這三兄弟倒是能攪和啊!前腳才走了兩個,這後腳……
夏帝氣笑了:“這兩兄弟還真是不循分啊!朕隻是將太子禁足,他們就迫不及待了,也罷,讓他出去吧!朕倒是要看看,他能說出點甚麼來!”
“嗬……”
“到底是誰教你這麼做的?莫非為了這個皇位,你就這麼盼著你大哥死?”
想到他平時唯唯諾諾的模樣,常日說話也不是那麼得體,他問道:“天樞,老三方纔說的,你如何看?”
“父皇,介入內衛劃一謀反,皇兄已經是儲君了,卻乾下這等事,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若太子不廢,兒臣和三皇弟不平,朝臣不平!”
“哼!”
夏帝冷冷的說道:“你安知你二皇兄來此是彈劾你大哥的?”
剛纔三皇子固然一個勁地替太子討情,可話裡卻又說朝臣對太子佩服,他想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