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之淡淡一笑,然後指了指屋裡,其彆人見狀,當即會心一笑。
顧景之冷靜地點點頭,不過握著陳魚的手卻緊了緊!
陳魚站在一旁,緊緊的拉著顧景之的手,說道:“夫君,二哥和二嫂……真讓人戀慕啊!”
顧景之微微苦笑,然後問道:“你們本日怎全來了?”
“大姐!我們顧家自從爹孃、祖父和叔伯離世以後,殊為不易!但是現在但願就在麵前,切莫如此悲觀!”
畢竟顧允之和顧渙之二人落草也是不得已,他們二人是義匪,做的事合適情麵公理,隻是……
顧景之朝著陳魚瞥了一眼,後者微微點頭,然後朝著太子哥幾人行了個禮,便回身回了內屋。
說到最後,他長歎一聲。
顧渙之悄悄地喊了一聲。
顧允之聞言,卻泫然欲泣,說道:“我自知二弟此去為何,隻是我們顧家殘落至斯,都是我們冇用,現在一身罪孽歸二弟身上,身為長姐,我……”
顧景之笑著端起碗,說道:“行了,都城之事且先不談,我們喝酒……”
“是我對不起你,隻是疆場凶惡,我……”
“話是如此,隻是景之……如果江山落入二弟三弟之手,你今後即便想好好地為這天下做點事都難!”
要說,顧渙之這兩個月裡跟著下地,那份態度已經佩服了太子和喬家人,雖說顧渙之戴罪之身,不過從情麵上,顧渙之所作所為是能瞭解的。
秦碧漪笑道:“他日夫君若歸,妾身紅妝相迎!若死……我便素裝帶路……”
“想來殿下來寧州以後的事兒,陛下內心比誰都清楚!不管是為臣還是為君,我們手上握著天下的權益,若不為天下人做主,即便殿下身上的臭名洗清,陛下想必也是絕望的!”
“嗨!”
“彆說了……”
丈夫頓時要發配邊陲,她內心雖說也有萬分擔憂,不過臉上卻冇透暴露來,反而拉著顧允之的手,說道:“大姐,夫君外出交戰,雖說是服刑,不過也是衝著複興家屬門楣去的!”
之前盯著太子的人太多太多了,現在他是以被削去了爵位,不過這日子倒是過得安然了。
幾個男人將吃食擺在桌上,直接就在院裡坐下。
這江山是打下來了,可這日子過得卻更加的拘束,身為太子的老丈人,本是朝中最為顯赫的權貴,可惜……
“呃……”
“夫君不必多說!”
身為化境宗師,屋子裡的說話,顧景之聽在內心,也止不住的幽幽一歎。
“是啊!聽聞顧家二哥就要去西北了,特地來送一程,徹夜就當給他踐行!”
太子哥聽了,也是有些黯然,彷彿是想到了都城那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