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本來想著一起送去的,這不朝廷有了旨意,調侯爺您入京,這是您主政寧州後第一次給朝廷上繳賦稅,下官想著,如何也要讓侯爺您看看我寧州這兩年的服從嘛!”
顧景之神采看不出喜怒,吳想也冇多想,隻是說道:“這也是前些年都城的意義,還彆說,這體例實施後,倒是為我們處所省去很多費事!”
說著,他合上文牒,說道:“這事兒我應下了,同時轉告寧州同僚,就說我感激他們的一番情意,讓他們持續儘力,來日升遷到了都城,我為他們拂塵!”
根基不會!
陳魚奇特道:“夫君但是有苦衷?妾身叫了夫君好幾次都冇答覆呢!”
顧景之聽了,心下卻微寒。
顧景之皺起眉頭:“這文牒為何冇有伴同押運步隊一起送往都城?”
隻是天災也不是年年都有,是以百姓幾近都是足額繳稅,隻是這實際賦稅和最低賦稅之間,就給足了某些人操縱的空間。
但是,這會出題目嗎?
不過這也是部屬的情意,他主政寧州兩年,客歲朝廷免了賦稅,本年倒是要交的。
吳想看到顧景之自打收了文牒就不再說話,不由獵奇道:“侯爺,但是有甚麼題目?”
天然是明白的,要不然空印也就不會呈現。
方纔吳想說過,這類事兒,除了像之前寧州如許的窮處所,每年冇法交納足額賦稅以外,其他州府隻要不碰到欠收的年份,都能上繳充足的賦稅。
“???”
不能說這空印征稅就必然有題目,但是,凡是隻要官員動了心機,這裡頭就有極大的操縱空間。
隻要在戶部記錄的檔案裡,處所稅收肯定足額,那麼處所官員就不會曉得他們上繳的賦稅裡,到底有多少到了國庫。
“哦?甚麼事兒?”
吳想頓時笑著道:“那下官就代諸位同僚謝過侯爺了!”
“甚麼時候你也玩起這些虛頭巴腦的事兒來了……”
常例……
那些官員不明白此中事理?
吳想也是一懵,隨即想到自家這位大人也是第一次給朝廷繳稅,當即笑道:“侯爺,這不……我們上繳的賦稅一起到都城,不免有耗損,這些錢銀倒也罷了,可糧食一起耗損甚多,如果我等眼下就將數額寫上,到了都城必定對不上數……”
那位洪武大帝是以高舉屠刀,直接乾沒了影響天朝幾千年的丞相軌製!
大夏單單糧稅,三十稅一,縱觀各個朝代,那都是較少的,不過朝廷鼓勵農耕,是以常常會定下一個最低標準。
“自打此法實施今後,除了那些朝廷要求數額冇達成的,大多環境下都不消再補繳稅額,畢竟隻要不是欠收的環境下,各州府所交征稅額都是超越朝廷規定的!”
“侯爺您存候心,我們寧州所上繳的賦稅,不敢說是大夏州府第一,也定能位列前幾位,不會存在數額有差的題目。”
“好嘞!”
吳想拿著一份文牒來到顧景之跟前。
“啊?”
陳魚連著喊了幾聲,顧景之這才反應過來,他驀地覺悟,看到是陳魚,當即問道:“如何了?”
顧景之笑了笑,道:“冇,就是想著頓時回京了,在想都城的事兒!”
“……”
陳魚點了點頭,道:“妾身恰好也有事和夫君籌議呢!”
“哦!”
這體例的確能省去很多費事,但是這就像是一封加了大印冇寫任何內容的聖旨,處所和都城相隔如此之遠,那還不是都城那些人想如何寫就如何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