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此次去寧州,除了為陛下帶回雜交水稻稻種以外,還為陛下帶了一份禮品!”
“好好好!顧卿無愧於朕,無愧於大夏,無愧於國士無雙這份名譽!”
“陛下,世家貪利,且多在大夏為官,這數年來想必藉著空印文牒貪汙了很多,陛下如果遣內衛暗查,想必大有收成!”
“顧卿,你是想奉告朕,這各地稅牒俱是如此?”
夏帝發了好一會的火,最後看到顧景之冷靜地站在一旁,這纔想到顧景之眼下是為了給他獻策,完整崩潰這類局勢。
夏帝內心震驚了,好一會,他深深地吸了口氣,說道:“顧卿,這批軍餉如果你執意不奉告任何人,隻怕朕也不會曉得,你當真一點都不心動?”
顧景之聽了,當即笑道:“陛下,這事理臣天然是能懂,不過臣的體例卻並不是經商,而是鼎新貨幣!”
夏帝聞言翻開文牒,看到內裡空空如也,隻要寧州知府大印蓋在上頭,他皺起眉頭,當即要問,可下一刻,他神采一變。
又是鼎新……
“但是我顧氏現在也就那麼幾口人,留再多的財帛也冇甚麼用!何況顧氏有罪,陛下網開一麵讓臣的堂兄堂姐得以堂堂正正地做人,已是天恩!”
“恰是如此!”
夏帝看了,奇特道:“這不就是個稅牒嘛,莫非內裡有甚麼玄機?”
夏帝歡暢道:“顧卿這筆錢來得太及時了,眼下國度剛和外族奪職戰事,這國庫裡的糧食因鼎新之故,倒是有很多,不過這錢銀卻稀缺得很啊!”
“世家光榮,不但搜刮民脂民膏,竟然還將主張打到朕的頭上,可愛,當真是可愛!”
顧景之心機百轉千回。
“即便這商賈之道能解一時燃眉之急,可這畢竟是一個天下,國度以賦稅作為財務支出的首要來源,如此纔是正道,餘者皆不能悠長!”
“顧卿……你且教朕!”
顧景之冷靜地站在一邊,對夏帝發怒之事充耳不聞,這就像是地主家的財物讓下人公開蠶食,而自個兒還每天苦哈哈地贏利,成果全給下人打工一個觀點。
夏帝非常獵奇:“顧卿,你是說商賈之道?但是,這也不可啊……”
“好!”
“世家出身的官員且不提,貨幣之策關乎全部天下,隻怕其彆人也要扭捏不定了!”
這是在表示他顧景之已經離開了夏帝的掌控?
他並冇有因為顧景之獻策就心生歡樂,反而因為空印文牒之事大發雷霆。
“屆時,隻要查出那些官員,到時候世家天然會到禦前討情,陛下隻需抓大放小,世家定然會同意陛下鼎新貨幣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