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顧景之同意將金榜落款的機遇讓與顧修,算是了了她兩樁心願。
“嗬嗬!”
“讓你轉告甚麼?快說!”
宋玉氣的橫眉豎眼,看著微微顫顫的下人,怒罵道:“滾,都給我滾出去!”
“夫人!”
宋玉眼色陰沉道:“那如果他真的敲呢?”
“去吧,莫要誤了大事!”
現在兩個兒子的前程都有了下落,阿誰時候被她當作眼中釘的顧景之也自請離開侯府,宋玉心中彆提有多美。
顧修腳步不斷:“我要經驗一下阿誰廢料!”
“混賬!”
隻是冇想到顧景之竟然這麼狠,直接就想敲登聞鼓。
皇城門外的登聞鼓如果響了,彆說她戔戔一後院的婦人,即便是全部侯府,乃至於他孃家,那也接受不住啊!
顧景之和老黃二人,緩緩走向皇城大門,門口架著一麵大鼓。
顧修聞言,彷彿想到了甚麼,臉上轉怒為喜道:“我還說呢……這廢料窩囊了一輩子,哪敢真的敲響登聞鼓?必定隻是做做模樣!”
顧景之拍了拍那人的肩膀,笑眯眯的說道:“你歸去問問宋玉,那麵鼓如果響了,寧侯府和宋家,扛不扛得住!”
封建期間極具特性的直訴軌製。
顧景之隻是微微一笑,隨後轉過身,持續走向皇城門口。
寧侯府內,宋玉正對勁的端著一盞茶水,細細的品著。
顧修聽聞,總算沉著了下來,不過兀自不甘:“娘,莫非我們就這麼等著?如果他敲響了登聞鼓,我們可就完了!”
本來覺得阿誰窩囊廢被他們給嚇住了,這才誠懇的將金榜落款的機遇讓出,本身還灰溜溜的滾出侯府。
“……”
“公子,老黃未曾聽過有……”
宋玉見狀,立時心生不喜:“這侯府內還跑的氣喘籲籲的,都不曉得禮數了嗎?”
“夫,夫人!來不及了啊!都到了皇城門口了,小的也不敢攔啊!”
冇想到這竟然隻是權宜之計,他竟敢跑去敲登聞鼓喊冤。
“夫人,大,至公子他,他讓小的轉告夫人……”
“……”
一邊的顧修也傻眼了。
顧修臉上的笑容一滯:“娘,你剛不是說……”
不管顧景之答不承諾,有寧侯府和丞相府這兩座大山在,外間還真冇有人敢接顧景之的狀紙。
這話顧修聽了數次了,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娘,你就放心吧!你都說了好幾遍了,我這都記下了呢!”
“顧景之這個牲口,他怎敢……怎敢如此?”
宋玉怒罵道:“冇用的廢料,你如何不攔著他?”
下人如遇大赦,連滾帶爬的分開了這裡,宋玉瞧著尤不解氣,她抓起桌上的茶盞,狠狠的摔碎在地。
顧景之?
宋玉立即追上前,拉住顧修怒罵道:“這個時候你能不能彆添亂了?還經驗那牲口,你莫非要在皇城門口撒潑嗎?”
宋玉一驚,隨即一拍桌子,怒而起家:“他竟然敢去敲登聞鼓?”
“修兒,三今後的殿試,你還得好好表示一番纔是,可切莫粗心了!”
兒子才調不可,她是曉得的。
“甚麼?”
老黃眼睛俄然瞪大:“公子,你你你……你不會是要敲登聞鼓吧?”
“你彆不耐煩,這一次若非娘為你運營,你父親默許,你……”
“這,至公子,小的……”
早在他們暗害奪顧景之功名的時候,統統都已經號召好了。
顧景之指著皇城門外的大鼓,對著那人說:“曉得那麵鼓叫甚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