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之號召了一聲,正想問話來著,卻見黃安身板一正:“陛下口諭,本日休朝!著內閣諸臣及軍機處、兵部尚書移步養居殿,其他人等就散去吧……”
這些人手,會不會被衡王掌控?
顧景之也不反對,直接踹開椅子,然後抱著自家媳婦兒出了書房。
這貨在四年前坑了老二,導致於老二好好的一個吳王爵位被貶為吳侯!
陳魚撇了撇嘴,隨後有些撒嬌道:“我不管,明天你抱我回房!”
天然是策動新政鼎新的核心大臣,他顧景之就是此中之一。
濃濃的憂愁冇有化解開,陳魚看自家夫君不肯多說,也就冇有多問。
然後在文帝繼位後,又屁顛顛地去了衡州就藩。
以是……
周權情願做安排嗎?
叢舉人和青璿的呈現,乃至於太子被博士教誨歪了,這些事兒單單一件都冇有甚麼題目,可一起堆積在東宮,顧景之卻不能不查。
就連內衛府也冇有查到更多。
可越是如此,顧景之卻更加感覺不對勁。
顧景之有些哭笑不得。
顧景之瞧著自家夫人那妒忌的小神采,不由得捏了捏她翹挺的鼻子。
守在門外的丫環下人見狀,一個個臉上帶著笑意,對這事兒早就習覺得常。
卻他孃的被教歪了!
和顧景之做伉儷的時候越長,她說話更加的像顧景之了!
如許一個深得晉樂凰信賴的人,絕對不是甚麼平淡之輩,也絕對不會無緣無端的消逝。
顧景之並不以為他會等閒放棄皇位,乃至於,衡王手上到底有多少底牌……哪怕是這麼久疇昔了,顧景之的暗衛都冇有將其全數挖出。
顧景之被喊了起來,明天要開朝會。
簡樸地吃過早餐後,他乘坐馬車來到宮裡,但是剛到大殿門口等待之際,卻見黃安正和內閣另有軍機處的幾位大臣交頭接耳地說著甚麼!
朝廷三令五申,新政也已經走了多個年初,能夠說,即便是曾經那些最固執的派係,現在也是遵循新政的基調在做事。
“……”
“哼!”
冇錯!
至於和誰爭?
發覺到腳下一輕,隨後本身被抱了起來,陳魚雙手勾住丈夫的脖子,卻也不害臊了,反而理直氣壯地哼唧道:“本來就是我的,下次誰敢來偷,老孃打斷她的腿!”
無關信賴,而是法則!
明顯是不肯的,哪怕是個淺顯人,也鮮少有人情願做個提線木偶,更何況是一國之君?
可如果衡王接辦這些資本,那就冇這些煩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