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春頓了頓,目光從冬雪秋雨身上閃過,二人立即退了出去。
曹春將帳本一一碼放整齊,放在趙政麵前,“世子,王府十年來的開支都在這裡了。”
“這是太子爺和太子妃留給您的,之前您年幼,還是孩子脾氣,老奴便善做主張,將此事瞞了下來,現現在也是交給世子的時候了。”
“本王不是怪你,也不是要怪曹總管。”
秋雨嚇得趕緊跪在地上,身上的狐裘也落在了地上,頃刻間神采煞白,倉猝去撿,卻被趙政扶起。
太後生辰但是世子能讓皇上看到的獨一機遇了,如果辦砸了,又要苦等一年,眼看世子加冠期近,如果加冠,回了封地,那便隻能窮極平生,做一個閒散王爺了。
趙政歎了口氣,每月開支三百五十兩,可不是要從王府世人的月供中扣了,不然那裡供得起原身整天流連花叢一擲令媛的豪放風格。
世子啊,你可知那聽潮閣…
身為曾奉養先皇和先太子的外務總管,曹春當然曉得這一點,可他不甘心,又豈止是他不甘心,天上的太子爺與太子妃也不甘心啊!
曹春有些落寞,微微感喟,道:“現在也就隻要宮中送來了,也不敷千兩。”
“王爺,此事與曹總管無關…王爺要罰便罰主子一小我吧。”
趙政這才發明秋雨的身子有多肥大,觸手皆是骨頭。
這才從懷中取出一個陳腐的帳本。
趙政撐傘而行,耳畔是不斷的雨聲。
大局已定,麵對權勢他冇有上風,可他的上風在於,這與生俱來,搶先這個期間幾千年的資訊!
“世子,您每月開支三百五十兩。”曹春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