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甚麼人?來這裡乾甚麼?”
一名船商也跟著控告道:“不但錢貨兩空,現在還麵對著能傾家蕩產的高額賠款。求大人救救草民吧!”
一眾販子紛繁跪地:“再讓李知府胡來下去,我們真的要活不下去了!”
“你做了甚麼?”
“你這是在說李知府濫用權柄,向你們訛詐財帛對嗎?”
……
這是在怕他調查嗎?還是有甚麼彆的啟事?
劉鵬一聽,倉猝道:“大人!被李知府逼迫可不但僅是草民,另有那些府裡的販子!”
聞言,李凡笑容滿麵地翻開牢房大門,道:“成交!”
李凡笑容滿麵地說著。
“本官來這裡是為了公事,冇時候賠李大人看戲。”
李凡為甚麼要逼死程同知?
“就連我們江州府那位刻薄仁愛的同知程大人,都被知府逼死在了牢裡了啊!”
李凡瞥了麵前知府狄老爺車架,意味深長道:“估計是來告狀的吧!”
程培陽目光一暗,再次想起部下悄悄彙報給他的事:船埠船工和販子肇事,劉鵬被李凡放走,去了狄玉铖的府邸。
一個船工模樣的男人大聲道。
“行動快一點,我們時候有限……”
“不但外埠販子被逼著掏錢修建甚麼水泥路,我們本地商賈更是被李知府逼著交錢,索賄不成便惱羞成怒,把草民抓進府衙一通折磨啊!”
曾岩正想著,被劉鵬帶來的販子和船工也紛繁控告起了李凡。
話音剛落,不等李凡開口,早有預謀的劉鵬便從人群中衝了過來,抱著曾岩的腿便是一陣大哭。
這個李凡竟然疏忽國法,公開索賄抓人?
“程同知死了?那我們等的這位禦史大人這是白來了吧?”
程培陽俄然昂首扣問道。
“老爺要的是知府大人懼罪他殺,你用繩索不久露餡了嗎?”
夜晚,暗淡的府衙縲絏裡,幾個黑衣大漢悄悄走進關押程同知的牢房。
曾岩扣問道。
李凡隻是略施小計,他程培陽在狄知府眼裡,便成了一名叛變者,一個必必要死的人。
“程大人,我們是來送你上路的。”
“熱烈歡迎曾岩曾大人來江州府觀光指導!我是知府李凡。”
就在這時,一個小吏俄然指著路大喊了起來:“來了!監察禦史大人的車來了!”
程同知死了?
“等等!我不……嗚嗚!”
“桃紅女人算甚麼?要我說,翠兒女人那纔是真絕色……”
下一刻,喊聲消逝了,靜悄悄的牢房裡隻剩下稻草摩擦,和掙紮的聲音。
“大人,草民家中沉痾老母無錢醫治,已經在前日離世。求大人給草民老母做主啊!”
程培陽肝火沖沖地看向李凡。
“李大人,你好歹也是一府知府。在本官麵前耍小手腕演這麼一齣戲不感覺有辱身份嗎?”
“實在吧,我也不太清楚那天詳細產生了甚麼,隻是摸索了一下。但誰想到今晚竟然真有人來拜訪程大人了。這還真是給了本官一個不測之喜啊!”
李凡陰陽怪氣地說著,程培陽黑著臉嗬叱道:“夠了!”
聽到李凡的話,程培陽頓時全明白了。
“噓!小聲點!我但是傳聞程大人的死和我們知府有關……”
跟著一陣喜慶的音樂聲響起,寫著“修建水泥路脫貧致富。扶植江州府為群眾辦事。”
這讓程培陽非常寒心。
“聽到了嗎,程大人曉得朝廷派了監察禦史來,昨晚懼罪他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