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兩銀子都不準差!”
稟報完,他們立即來到公主桌前,索要公主手中銀票。
“差多少?”
公主招招手,將使臣手中統統銀票儘數拿在手中。
倉猝間,他照著戶部侍郎的屁股就是一腳。
公主擺擺手,那使臣便從口袋中拿出了厚厚一遝銀票。
李陽將統統賬目平鋪在桌子上,一目瞭然,共有九冊。
但是天子陛下當日下旨,說的清楚是待下朝扣下賬目調查,可冇說立等封禁。
“大人不必這般謹慎,您手裡的帳本,我們冇有興趣。”
“大哥,這工部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處所嗎?”
“看甚麼看,還不從速隨本殿下歸去,遲誤了工部的活計,你們擔待得起嗎?”
大皇子不由一怔。
李陽本想當即進宮麵聖,讓他們的父皇出麵處理這件事,畢竟這爛攤子是他扔過來的。
“第一,大夏向大離采辦鐵礦,我作為使團之長,自有專斷之權,與你無關!”
“無妨奉告你,那帳本上固然冇有寫明夠得物品是大離鐵礦,但花消銀兩倒是眨眼可知。”
數著數著,戶部二人便神采發青,誰也不肯將最後一張銀票記入賬中。
“二位大人,請吧!”
“冇題目,請吧。”
難不成此人是劉元吉?
“誰曉得你是不是包庇於他,隨便找些銀票就像矇混過關!”
大皇子冷哼一聲,手裡捏著證據,提及話來也不免有些陰陽怪氣。
大皇子滿臉不悅。
瞬息間,李陽也為大離公主捏把汗。
有些掃尾事情要求措置,也不是甚麼過分的事。
是以,戶部在得知賬目要被扣押以後,是絕對有充足時候在上麵添一筆擅做私用的。
說完,大皇子狠狠瞪向了戶部的二人,嚇得他們連連後退了幾步。
“如何,我大夏的內政,大離的公主也像插一腳嗎?”
除了公主和他的兩個侍從以外,世人皆驚。
大皇子看著大離公主手上銀票,心生一計。
“如何,三弟是要抗旨嗎?”
大皇子雙眼微眯,拳頭緊攥。
李陽用頭髮想都曉得必然是他們發明瞭賬目上有甚麼題目。
“哈哈,三弟,這回我倒要聽聽你是如何解釋的!”
“來人,給我查!”
至此,李陽才終究弄明白了大皇子來工部的目標。
大皇子不由鬆了一口氣。
“我接到線報,說工部的賬目造假,這才奏並了父皇,帶著旨意和兩位大人查賬。”
“殿下,請您移步這邊。”
他雖曉得大離公主在海內有通天手腕,卻冇想到在大夏的宦海也有她的人。
“這……”
他從未想過大離公主能在這個時候過來,並且一張口,說的便是他們正在會商的話題。
眼看落空了主動權,大皇子唯有再次放出殺手鐧。
大皇子本就妒忌這對郎才女貌,現在他們伉儷一心,無疑拆散的難度又上升了很多。
“既冇有大宗采購,又冇有朝廷分攤,銀子還能長翅膀飛了不成?”
“大皇子,您帶著戶部發兵動眾前來問罪,不曉得是抓到了甚麼證據?”
“殿下,工部有關礦脈的買賣本就錯綜龐大,即便是有些賬目對不上,也應當著工部世人先行查對。”
隻不過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不然的話,他阿誰懶大哥如何能夠親身疇昔?
“大離早有律法,女子不得掌權乾政,依本殿下看,你是要和你那夫君去牢裡結婚了。”
“大皇子,那日在大殿之上,天子陛下為我和三皇子賜婚,您不是就站在一旁,仔細心諦聽著呢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