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命提著那隻玉兔,一溜煙地跑了,跑到遠處的山腳下,先把玉兔宰了,然後找來乾柴生了一堆火,再把玉兔剝皮洗潔淨,架在火堆上烤起了玉兔肉。
許長命也被濃烈的臭雞蛋味熏得想吐,趕緊站起來跑了出去,隨便找水好好洗了幾遍,直到再也聞不到臭雞蛋味了為止。
折騰了好一會,許長命才停歇了下來,他氣喘呼呼隧道:“張師兄,這……這是如何回事?嗯,甚麼味兒?真臭啊!”
張無風搖了點頭,把那盤青菜端走了。
轟!
“不!”
許長命俄然心覺不妙,張口就大呼:“你不要亂來啊,我警告你,我背後真的人!”
就在這時,他的體內有一團靈氣俄然發作,在他的五臟六腑以內四周遊走,彷彿一隻小老鼠在體內到處亂竄,一會兒暖洋洋的很舒暢,一會兒又像螞蟻在爬一樣瘙癢,一會兒又像火燒一樣痛苦。
許長命一骨碌坐起來,到處找吃的,可張無風也是一貧如洗,那裡有甚麼吃的?
黃彪大怒,不住地吼怒。
許長命不由自主的一聲大呼,把那亂七八糟的情感宣泄出來。
見到他抽劍,許長命一頭盜汗嗖地就冒了出來,他俄然一聲大呼,擺脫了抓住他胳膊的兩個雜役,撒開腿就朝遠方山林逃亡地跑。
“如何會如許?是不是跑了?你們快到處找找。”
他的目光落在不遠處的獸棚上,眼中驀地一亮,笑道:“對啊,那些玉兔長得又肥又大,烤來吃必然非常甘旨。”
又有人大喊,頓時有很多人到處奔馳,彷彿有三四人朝山腳下來了。
“彪哥,你快看,小鏟屎官在樹下睡覺,會不會是他乾的?”
有人俄然大聲驚呼。
許長命洗漱以後,回到本身的小屋,勞累了一天的他很快就睡著了。半夜非常,他俄然被餓醒了。
過了一段時候,玉兔肉終究烤熟了,他迫不及待地就抓起來下嘴,差點將他嘴巴燙了一個大泡。吃完一整隻玉兔肉以後,他終究飽了,一邊打著飽氣,一邊倚靠著大樹睡著了。
“如何這麼熱啊?”
要不然如何會這麼貪吃呢?
“彪哥,這裡有一張玉兔皮!”
許長命看了看那塊兔子骨頭,又看了看地上那堆早已燃燒的柴火,乾笑道:“是吃我的,那又如何了?小爺餓啊,隨便找點了夜宵吃。”
“你不能再多吃了,不然靈氣太重,你又是第一次修行,決然接受不起。”
張無風用手揮了揮臭雞蛋普通的氣味,笑道:“你第一次享用靈米和靈菜,靈氣入體,幫你梳理了一遍精神,把體內淤積的雜質和毒質逼了出來,這就叫做伐毛洗髓。”
“甚麼?公然是玉兔王,誰乾的?”
“不好了,不好了,玉兔王不見了!”
睡夢中的許長命又翻了一個身,舒暢得他笑逐顏開,提及了夢話。
他展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黃彪那一頭黃毛,一下子復甦了三分。
許長命睡得迷含混糊,半睡半醒。
“必然是他,你們看地上另有兔骨頭,他必然是殺了玉兔王烤著吃了。”
黃彪用手提著一塊兔子骨頭,在他麵前晃了晃,冷冰冰地問:“小鏟屎官,是不是你吃的?”
“啊,好的。”
嗡。
在這以後持續發作的第四道第五道靈氣,也都被鎖命玉如法炮製,全數引流和接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