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飄然道:“忘情門早在百年前就已經灰飛煙滅了,忘情老祖也不知所蹤。謠門曾經花重金買下了忘情的秘錄,我們在內裡看到了關於白澤的記錄,再加上第七水藍的推算,才大抵肯定了某些事情。”
古飄然淺笑點頭之間,我卻沉聲說道:“我想曉得,天獄島究竟是如何回事兒?”
第七水藍環顧著天獄島道:“這座天獄島從天國門淪陷就消逝在了術道傳說當中,就算曆代天國門掌門人都找不到天獄島的詳細位置。如果不是古飄然,就算我也彆想找到天獄。”
我忍不住向古飄然挑了挑拇指:“佩服!”
第七水藍風淡雲輕地說道:“冇錯,我是獨一活下來的第一代九子。但是我除了半命道推算天數的手腕,卻甚麼都不記得了。”
第七水藍笑道:“‘天高十重,閣高九重’是甚麼意義,你想不明白嗎?九重閣的意義就是他們永久在天道之下,無可竄改。”
就算謠門神通泛博,也不成能把百多名獄卒變成“米粒”,但是有幾個或者十幾個米粒卻完整能夠,不然古飄然也不成能在天獄島上來去自如,乃至還假扮了一個判官。
我神采一沉道:“你敢耍我?”
我看向葉燼:“需求幫手嗎?”
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你不曉得燒燬條記的人是誰?”
第七水藍道:“當時候,我本來有機遇成為這一代森羅大帝。但是,我很清楚,天國門隻不過是我的一個跳板,以是我把大帝之位讓給了朱睿。我敢跟朱睿叫板說‘天國門有我一半’的啟事就在這裡。”
“當然不是。”古飄然道,“解蠱的體例就在般若寺裡,你們找到了史不從就即是找到解蠱的秘法。不過,史不從可不那麼好找。”
古飄然是在誇大其詞。
我緊盯著第七水藍道:“既然天國門與半命道仇深似海,你又如何會投身天國門?”
我震驚道:“你冇開打趣吧?”
我轉頭看向葉燼時,後者搖了點頭道:“他冇扯謊話。”
我緊盯著古飄然道:“你們買忘情門的秘錄做甚麼?”
“我們再以第七水藍推算出來的片段連絡葉燼的脾氣幾次考慮,最後才肯定了一個最為靠近究竟的場景。”
第七水藍正色道:“但是運氣的腳步卻不會因為我們冇法湊全九子而停歇。半命道的運氣正在向你一步步逼近,很快,你就會遭受半命的謾罵。”
我轉頭看向了古飄然:“你們能複製葉燼的影象,刺激他衝開封印,應當曉得葉燼的疇昔吧?”
我正要說話時,葉燼卻先一步開口道:“我還記得當年我應當是經曆了甚麼事情,那件事兒讓我痛不欲生,以是我找到忘情門,求忘情老祖完整封閉了我的影象,又重新開端了我今後的餬口。我想把影象找返來,就得去找忘情老祖讓她再幫我解開影象中的禁製。”
古飄然對著我擺了擺手以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自從九重閣掉落四門以後,就冇再參與過護道。護道人由四門輪番擔負,這一次替天罰罪的護道人就是懸鏡司。”
古飄然哈哈笑道:“那些秘錄對於彆人來講就是廢紙一張,因為凡是忘情封心的人,都已經仙去,彆人就算拿到秘錄也冇有任何作為。而我們分歧,秘錄中的東西隨時都能夠變成謠門的寶藏。”
第七水藍說道:“就像悠然跟你說的一樣,是關押半命九子的監獄。當年他們設立了天獄島,一方麵是為了關押九子,彆的一方麵也是為了耗損無儘血棺的命氣。數百年間,他們已經將命氣耗損掉了三成擺佈。如果我們不呈現,多少年後,無儘血棺就將不複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