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首要的是,我有一次拿著占命錢去算我爺的命,成果算出來他是一個死人,已經死了好多年的人。
這些怪事,越想就越多,之前我還不感覺甚麼,但是我看到之前的影象以後,卻越來越感覺不對。
這一次,我二叔連裝老衣服都冇給我爺籌辦,就那麼冇日冇夜地守著我爺。最後,又把我家逼到冇米下鍋的時候,我二叔纔出去接了活兒。
那件事兒以後,村裡人都在傳,我爺成了大氣候了,篡了兩個兒子的命,奪了他們的陽壽,本身纔沒死,但是他兩個兒子卻全都死了。
這一起上我都在想我爺和三枚鬼錢的事兒。
穿裝老衣服這個活兒有很多講究,如果壽終正寢的人,誰來乾活兒都行,親戚裡道兒出個彆格好的就能把衣服穿上,隻要不站在死人劈麵兒,彆讓人臨死的那口氣兒給噴著就冇甚麼大事兒。
“命可知而不成改,劫可算而不成避啊!”我爺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話以後才緩緩道,“我和你爹費經心機想要給你改命,但是我們輸了。輸了就得支出代價。我給你細心說說這內裡的事兒吧!”
我點頭道:“想起來了。我爹他們都是如何死的?”
我顫聲道:“爺,你不是說,當初不想傳我本領,是鬼錢選了我,你才傳藝的嗎?”
我爺不等我開口就說道:“你剛出世的時候,我就推算過你的命格,你射中劫數重重、步步凶惡。但是,我吳家到了你這代卻隻能一脈單傳。你冇了,吳家也就絕後了。為了讓你活著,我們必須給你一個與天爭命的手腕,那就是我手裡這三枚鬼錢。”
我爺沉默了半晌才說道:“他們都是為了鬼眼通玄錢,也能夠說是為了你。”
我爺沉聲道:“你不說話,聽我說就行。實在,我早就已經死了。你現在是跟死人說話啊!”
我二叔當時候接的活兒,是被火車軋死的人,腦袋都給軋掉了。這活兒,普通人接不了,隻能我二叔來。
我二叔乾的那活兒,是個好人兒都不肯意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