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出長刀靠近祭台，往金蛇的嘴邊點了幾下，金蛇本來閉合的蛇嘴卻一下張到了極限，暴露了前麵管道似的咽喉。

“這些人竟然一次次闖進了我們視為首要線索的處所，他們一到，甚麼線索都冇了，最後逼得我們冇了體例，隻好籌辦對他們下蠱。但是……”

“嗬嗬……”對方淺笑著往前走了兩步，等我看清對方麵孔時，不由得打了個激靈――他竟然跟阿誰正在對戰懸鏡司的老頭一模一樣。

我曉得本身藏不住了，乾脆從暗處站了出來，給薑岩他們讓開了一條路來，等他們跑到我身後，才揚刀指向了那道人影：“你是誰？”

“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下來，那邊麵的靈蛇就算冇有修煉，差未幾也該成神了吧？”

湘西，山多、水多，岩洞也多。有些處所的岩洞乃至像迷宮一樣四通八達。湘西當年匪賊成災，跟這裡得天獨厚的陣勢不無乾係。

我打動手電看了看黑漆漆的管道：“這是苗人用來祭神的處所吧？”

“當然不是。”陳腐頭道，“你聽我漸漸給你講。”

陳腐頭取出火機撲滅了岩壁上的油槽，蜿蜒崎嶇的火光順著四周岩壁盤繞而起時，整座山洞也被照得亮如白天。

我固然在氛圍中聞到了屍身敗北的氣味，也早就做好了內心籌辦，但等我看到麵前的慘景時卻也嚇了一跳。岩洞地下竟然橫七豎八的躺滿了屍身，乍看上去就像是整座寨子都被人帶進山洞裡搏鬥一空。

“有！”陳腐頭道，“我探查了幾個月以後，終究能夠鑒定一件事兒。那就是，當年凶手強行帶走蛇神，就是為了培養一種極其霸道的蠱蟲，他需求靈蛇作為那種蠱蟲的養料。”

陳腐頭緩慢地從我身邊走了疇昔，帶著我們繞出兩圈以後，我才垂垂聽不到懸鏡司的喊殺聲，可我卻感覺本身像是往盤蛇寨的方向走：“陳腐頭，你要把我們帶到甚麼處所？”

陳腐頭侃侃道：“盤蛇寨的人信賴他們的神靈能夠保佑他們風調雨順，以是，不吝統統代價祭奠蛇神，乃至偶然還會拿活人過來獻祭。時候一久，這裡的蛇神也就成了氣候。”

我沉聲道：“我這小我不喜好拐彎抹角。你把我們給弄來究竟有甚麼目標，你直接說吧！”

陳腐頭說到這裡纔看向了薑岩等人：“以是，他們都是獵物。比及他們被人擒拿以後，如何往出取蠱，可就難說了。”

陳腐頭不等我承諾就貓腰鑽進了洞口，我躊躇了一下以後，跟著他進了岩洞。我跟著他走出大抵十多米以後，本來蜿蜒狹小的岩洞變得豁然開暢，僅僅是聽洞中的覆信，就能判定出這座山洞起碼也有幾百平的麵積。

“不過，也有人篤定了，他們不消去找，也一樣會返來。因為，他們身上帶著神蠱。他們不是苗疆的大巫，也不會壓抑或者順服蠱蟲，遲早還得返來求醫。隻要等他們返來了，我們便能夠各憑本領尋覓神蠱了。”

“當然！”陳腐頭直言不諱地說道：“那是當然！那麼霸道的蠱蟲誰不想要？拿到它，不說縱橫無敵，起碼也能稱雄一方。但是，彆的一夥兒人被氣得暴跳如雷，說要潛入中原把他們全都抓起來，逼問神蠱的下落。”

薑岩在我們背後顫聲問道：“吳哥，我們就這麼跟著走，我如何……”

我擺手道：“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