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曉琳拍了拍頭,“就是阿誰逃脫的怪物的線索啊!我這幾天正忙暈了,腦筋裡滿是‘線索’兩個字!”
“等等,既然你來了,這裡有幾個東西要讓你幫手看看。”趙曉琳說著,起家走到房間裡的大櫃子前,翻開鐵皮櫃上的抽屜,把最上麵的一個小袋子拿了出來。
“嗯,你忙吧!”歡然被他說的汗了一個,揮手道彆,回身進了警局的大樓。之前歡然就來過趙曉琳的辦公室不止一次,很快就找到了處所。
“這個也是你們找到的嗎?”歡然拿著阿誰玉符問。
警局門前恰好急倉促地走出來一個年青的男警察,恰是小陳。一昂首看到歡然,他和歡然也熟了,一邊笑一邊大步走上來拍拍他的肩:“我說歡然啊,你和我們大姐頭真是一對同命鴛鴦啊!前次在銀行門前,你們就各當了一回劫匪的人質,此次又一起被這夥邪教分子綁架,在地下秘道裡呆了好幾天。我看啊,你們就是天生的一對,嘿嘿,說說,籌辦甚麼時候辦喪事啊?”
“其他的另有甚麼?”
俄然想到了阿誰神像深深陷下去的雙眼,歡然麵前一亮。
他從另一側的衣袋裡,拿出那兩顆洋裝夾層裡取出的珠子,彆離試著安設在神像的兩隻眼睛上,竟然大小恰好合適!
另一個則是玄色的木製手串,串珠上麵刻著凶暴的臉譜,細細一看,就是阿誰魔神鵰像的模樣,看來,這個教派所供奉的神像就是它了。
“喔,是啊。”趙曉琳不知他為甚麼問這些,回身一指螢幕:“這不正看著嗎?這就是當時,那家店門口的監控視頻。”
“線索?”歡然戀戀不捨地把目光從她的胸前移開,眨眨眼,頓時很有些不明以是。
“你問大姐頭啊?她在辦公室裡看視頻呢,闡發案情啊,比來,我們區又出了一件命案,就一個字:忙啊!”小陳述到這兒,下認識地抬眼看了下天氣,一拍大腿叫道:“哎喲,我還要去出任務,不能陪你了,你本身的媳婦兒就本身去找她吧!”
可惜的是,這段視頻上並冇有甚麼多餘的資訊,隻是播放了三個女孩放工後,一起相約走出店門的影象。
幾分鐘後,歡然開著本身的車直奔警局。
“你在查甚麼?”歡然的目光繞過趙曉琳極富引誘力的上半身,掃了一眼她麵前的電腦,隻見內裡是一個路麵的監控錄相,那門路兩邊的風景非常熟諳:“這不恰是那家乾洗店嗎?”
從趙曉琳那邊出來,歡然對幾個女孩的被害啟事起了思疑,身上有被虐和刁悍的陳跡,不必然就是因為凶手殘暴好色,對方或許是想從三個女孩那邊得知甚麼東西的下落。
“先彆說彆的了,我有件事要找曉琳,她在嗎?”歡然很判定地轉移話題。
“公然,這兩顆珠子也是邪教的法器,看來這件事又與邪教扯不竭乾係!”想到曾經在乾洗店見過的,那三個年青活沷富有活力的女孩兒,就如許被害了,歡然內心一陣不舒暢,該死的邪教,必然要找到凶手,給三個女孩兒報仇,也給本身的玲玲出口氣!
歡然搖點頭,又是線索?“冇有!隻是我的一件衣服能夠拿錯了。找疇當年卻發明,那家店早就關了門。”
“如果說三個女孩是因為甚麼特彆的啟事被找上,最可疑的就是我拿錯的那件洋裝了。”歡然想到,“如果是如許,那兩顆珠子必然是甚麼首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