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婉玗之前在的時候也從不把它們拘在籠子裡,在這大大的園子裡放養,任由它們啄食小蟲草籽,隻要到了天冷的時候纔會有宮人豢養。她還曾被宮裡好多人打趣過“彆人養鳥都鎖在籠子裡,恐怕鳥兒養不熟飛跑了,承熹公主養鳥倒是‘去留隨便’。”
容婉玗牽著皓兒走在長樂宮裡,中午的太陽暖融融的,夏季的酷寒都被遣散了很多。走上石階,上麵淡淡的青綠色苔痕朝氣盎然,心頭的躁悶不安一點點消逝了個潔淨,她內心一片恬然安好。
長樂宮空了五年,偌大的宮殿都冇半個主子。有些個仆婦丫環心機大,都托了乾係設法設法地換到了彆的地兒。剩下的宮人都多多極少得過公主照拂,公主離了宮也冇生出另尋主子往上爬的心機。
可讓他絕望的是,容婉玗底子冇下車,車子直接駛進了內宮。隻要公主身邊不曉得叫甚麼的大丫環甩了他個白眼,施施然地走了。
冷眼瞧著徐肅齜牙咧嘴卻叫不出的醜模樣,容璟紹嘴角噙著一抹極冷的笑意道:“擅闖內宮,此乃重罪。念在此人於先前陘州之戰立下軍功,功過相抵,就罰他在縲絏裡關上三日吧。”
太子方纔從東宮調來很多寺人嬤嬤,皇背工下的姑姑又點了十幾個粗使丫環,浩浩大蕩地朝著長樂宮去了,陣容浩大得讓民氣驚。因而“承熹公主回宮了”的動靜冇一個時候,就在宮裡傳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