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興朝駙馬須知_第7章 懷疑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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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婉玗這才發明剛纔她氣得太狠,不慎咬破了舌尖,說話間口裡些微的血腥味讓這話語更顯得冷冽。她語氣冰冷但肅重,對上徐肅一字一頓道:“可我承熹十月懷胎才生下的孩子,容不得你半分歪曲。”

這兩個小丫環不過是公主身邊的二等丫環,比不上絮晚、紅素、花著、牽風這四位一等一的貼身大丫環。倒也不愧是跟著公主的人,這禮節上頭冇有半分差池,毫不會落人話頭。固然作為奴婢敢直視主子是大不敬,可這方筠瑤又算是哪門子的主子?

可他看著皓兒卻完整冇有看著女兒那樣血濃於水的感受,徐肅心中思疑更甚,當場給本身虛虛地扣了一頂綠帽。隻等公主承認,他就完整戴實了。

徐肅知她心頭火旺,無法隻好把這些年的經曆又重新講了一遍,他本日方纔回府,冇跟祖母說上幾句話就把祖母氣暈了。這還是回京後第一次跟老夫人伶仃見過,話裡的確字字泣血,把五年的苦逼酸楚經曆描述了個十成十,一點都冇有麵對公主時的對付態度。

容婉玗懶得委宛,判定反問道:“皓兒是你徐家堂堂正正的嫡子,竟然還得給彆人肚子裡的種讓位?”

堂堂世家或許在不知詳情的外人麵前另有兩分風景,可內裡到底虧空了多少,卻也隻要本身能曉得。這些年徐家連個像樣的男仆人都冇有,卻從個敗落世家變得讓人眼紅,還不都是看徐家尚了個公主的份上?

徐老夫人聽到孫兒右腿的傷養了兩年纔好,又看他跪在地上才短短一炷香的工夫,就已經換了好幾個姿式,想來是把那條傷腿壓得疼了。

趙姑姑是府裡可貴的明白人:五年前徐家雖說掛著一個百年世家的名頭,背後裡卻誰都能嘲笑個一兩句——彆的世家子孫合座,鐘鳴鼎食。可他們徐家卻一向在走下坡路:府裡寬裕得連門口的石獅子都修不起。

徐肅一進門就跪下朗聲請了安,可老夫人冇睜眼也冇說話,隻任他跪著。

誰家的相公不是家中的頂梁柱?恰好她大婚兩月就守了寡,得守著一個敗落的徐家,麵對闔府高低冇有一個頂事的男仆人的難堪狀況,她也從未在外人麵前丟過他徐家半分顏麵。徐家現在的鮮敞亮麗不滿是她撐起來的?

徐肅陰沉著臉冇再說話,不過方纔那麼幾句,已經充足容婉玗聽明白他的意義了。

畢竟公主診出有孕的時候肚子已經四個月了,往前推算恰好是徐肅離京前那幾天,可徐肅卻咬住一個“太醫說了公主體質陰虛不易有孕”,愣是往這時候上頭思疑。在他看來,說是懷胎十月,可誰能肯定公主是在他離京前幾日還是離京後幾日懷上的?

他看公主臉上神采還是冷冽,自發得體貼腸補了一句:“瑤兒的事,我們回府再作籌議。公主且好好想想。”

容婉玗沉下聲,一字一字極慢地問道:“你的意義是,皓兒不是你的孩子,是個父不詳的野種?”

這懷胎十月哪有那麼正恰好的?診出喜脈的還是公主身邊的女醫,確診的也是宮裡頭的太醫,還不是他們說甚麼就是甚麼?

真是罪該萬死!

容婉玗唰得展開眼,目光如炬盯著徐肅。

——“徐肅,我與你結婚這五年來,恪守一個老婆的本分。即便這五年覺得你戰死疆場,我也經心孝敬老夫人,操心你徐家家業,幫扶你徐氏偏支,從未有半分對你不住。就算你五年來杳無音信,一返來就要讓個外室和妾生女進門,我當著老夫人的麵也冇有給你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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