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輛很有些豪華的獸車劈麵而來,那獸車上車伕似是未看到陳岩一行人,直直的撞了上來。
高遠見項禹眨眼間便擊敗了兩名天賦四層玄修,倒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一旦陳岩進階築靈,身份自是不成同日而語,若他此時脫手互助,便算是幫了對方的大忙。
可那王老卻一把將他拉住,然後指了指獸車,又往前麵瞅了一眼,不由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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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禹之以是要擔擱幾日這才解纜,本來是籌算先看望一下杜杉等人的下落。隻是杜杉與溫芙影等一行同門地點世家之地,已在不久前被魔羅門所占。
而剛纔擯除獸車的車伕雖是一名後天玄士,但連那皮糙肉厚的荒獸都斃命當場,他自是也冇有躲過一劫,吐出幾口鮮血後,一樣冇有了氣味。
這些主子常日在高師兄部下作威作福,一聽高師兄所言,便明白了此中之意,嘲笑一聲,便一個個摩拳擦掌,將陳岩和王老圍在當中。
高遠麵色一寒,道:“道友這般說,便是要與高某作對了?”
話音方落,項禹身子忽的一晃,竟斯須間呈現在一名主子麵前,且臂膀一晃,一拳正正的擊中那人鼻梁。
話語一落,車簾一下挑開,從中走出一名頭戴高冠,身穿錦袍的青年男人,他倒也算英挺,站定在獸車上,居高望向陳岩,嘴角帶著一絲戲謔般的笑意。
縱是朱趙兩家也未能倖免。
然後他恨恨的看了陳岩一眼,又道,“高某並無他意,隻是與這位陳師弟敘話舊情罷了,既然擋了道友來路,高某自不會禁止。但不曉得友高姓大名,來日高某也好交友一二。”
那被他喚作高師兄的錦袍男人哈哈一笑,不屑道:“剛纔高某這頭荒獸吃驚,這才生出這般事端,並非高某成心為之。何況,隻是一頭一級荒獸和一名車伕罷了,死便是死了,莫非還要高某為此賣力?實在笑話。”
……
如果昔日,這高遠倒不會有所客氣,但現在恰是撤除陳岩的大好機遇,他自是不會因小失大。
雖說失了靈地,不過隻要這幾個世家尚存,便能夠再次匿地潛修,他日也不是冇有崛起之機。
陳岩聞言,麵上一副剛毅之色,沉聲道:“縱是隕落於此,我也不會有任何屈就。”說著,他抬手抓住一把長劍,一副捨生忘死的神情。
那高遠臉上一副冷意,袖袍一抖,一群主子便要簇擁而上,將二人斬殺於此。
他輕哼了一聲,朝空中微一拱手,道:“這煉魄池乃是當年本宗掌門親身承諾與我,曾承諾隻要鄙人達到天賦六層美滿,便可前來宗門擇選一座上品煉魄池,藉以凝魄築靈,豈是你所能擺佈的。”
他遵循那陶安所給輿圖所示,待出了風海郡後,便徑直往東方而行。
不過,他既是陳家主子,自不會讓陳岩深陷危急,是以心中一橫,低聲道:“稍後老奴臨時將他們攔下,你便趁機逃離,隻要進了那天嶽城,高遠自是不敢動強了。”
隻是在東神州,煆兵之術卻以那煆神宗為首,而此宗亦是靠煆兵之術開宗立派萬年以上,位列十大門派之一。
至於旁側的老者,則叫做王先之,常日被陳岩尊稱為‘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