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項禹來至近前坐下,杜杉嗬嗬一笑,調侃道:“想不到項師弟從不決計鼓吹,威名卻已在門派傳播開了,以後的比鬥怕是也不會有幾個同門想與你比武了。”
隻見方纔被擊飛的金芒在半空一個扭轉,竟然再次向他襲來,這一幕卻讓他有些錯愕了。
這時,掌門魏千海嚴肅而降落聲音再次於眾弟子耳邊響起。
“他叫項禹?莫非便是當年斬了馬嶽的那名弟子?”
聽了這話,在場弟子均是一驚,心中的算計算是泡湯了。
周源早曉得李雲山身負高深玄術,是以早已屏氣凝神,待見金芒撲來,當時擺脫手中摺扇往外一格。
卻見李雲山右手食指微動,閃著淡淡亮光,上麵竟纏著一根透明晶絲,直連與那金芒連接一起,在他手指圈動下,金芒不但不會跌落,反而在半空翻轉騰挪,彷彿正在醞釀著下一次的進犯。
青袍道人恰是項禹口中所說的趙盤,他也曾聽聞過此事,當時心中卻也有些解恨。
項禹早已參透門派高層之意,心道:“現在恰是在門中展露崢嶸之時,大好機遇便在麵前,自是要主動抓在手中。”
可站在任昌華身後的一名漂亮男人卻在朝項禹望了一眼後,眼睛裡充滿了不屑。
白衣青年舉頭挺胸,雙手天然的負在背後,冷峻的目光盯著上麵的同門,道:“鄙人李雲山,還請周源師弟見教。”聲音冷酷,一副不屑的神采。
剛纔項禹起首支付玉牌時,那種儘是自傲的英姿已被眾弟子記下,見他又是第一個登上離恨台,不由悄悄敬佩貳心底的一股豪氣。
徐姓老者麵帶絲絲笑意,目視著項禹,輕微的搖了點頭,然後用嘴角往中間撇了撇,彷彿意有所指的模樣。
說罷,他眼底閃過一絲冷芒,摒指往前一點,指尖一抹金芒射出,速率緩慢,頃刻便到了周源近前。
此次周源插手蒼梧派十年一次的較武大會,便是想藉此機遇成為派中長老的門徒,到時凝魄築靈,便要輕易太多了。
一時候台下弟子眾說紛繁,彷彿對項禹的出身與來源極感興趣,竟健忘了此時髦在比鬥期間。
李雲山搶先站起,眼角輕視的瞥了彆人一眼,舉頭闊步的走出人群來。
項禹天然不曉得尚未比鬥,本身就已經被人記恨上了。
可一旦任昌華再另行收下一名弟子,他如許的報酬便會立即突破了。以是他看項禹的眼神,能夠說充滿了仇視,一副視他如大敵的模樣。
是以他搶先站起家來,方要上前,杜杉也在旁側豁然站起,不過他看了一眼項禹,卻發笑道:“既是項師弟在前,微兄便不相爭了,還要恭祝師弟首戰得勝。”說著又重新坐了下去。
那馬嶽常日倚仗本身出身馬家,又有張天放作為背景,是以打壓在門派中無甚背景的同門,他也曾遭到過近似的報酬,雖心中仇恨,但卻顧忌對方權勢,這才啞忍下來。
杜杉悄悄點頭,心中對項禹又增加了一些恭敬,他吸了一口氣,便要起家登台,可尚未等他直起家子,已有一名白衣青年飄飄然的飛落台上。
雖說項禹的威名將他鎮住,但最底子的還是他的修為太低,前不久他才堪堪進入了天賦四層,而項禹卻已是天賦六層修為,縱是登上離恨台,也隻是自取其辱罷了,倒不如直接認輸還能儲存些臉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