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朱炎。”朱炎拱手行禮一禮,然後指了指趙地,又道:“他是我老友趙地。我二人乃是朱趙兩家後輩,隻是進入本門多年,卻僅為外門弟子,幸虧項兄和杜兄看得起與我等交友。”
忽的,溫芙影似是想到了何事,柳眉一蹙,道:“據我聽聞,這兩日馬家出了大事,不知幾位是否傳聞了?”
他表麵看似肥碩鹵莽,但亦是做事精乾穩妥之人,待得知此事恐無迴天之力後,便心中做好了定計,是以重重的點頭,算是承諾了囑托。
“大事?”杜杉聞言,神采微微一動,問道:“不知師妹所說的是何事?”
這雲玲穀歸於他名下也不過三兩日,是以尚未開啟穀中禁製,但他不記得與門中哪位師妹熟悉,神情微微的一怔。
趙地亦是哈哈大笑,道:“溫師姐與杜師兄郎才女貌,更是皆有此好,倒也極是班配。”
任昌華本來緊皺的雙眉,聞言後這才略略一展,道:“微兄早已命師弟那弟子關照蕭山,並賜賚了丹藥儘量保持他的性命,隻是警告他不成對人提及。而此事,微兄也已曉得,是以收下項禹這名弟子,此事也是一個啟事。本派雖不複當年盛況,但若門下弟子均能有這般交誼,當該本派昌隆有望。”
每當他瞭望這烈風穀,道心便會不自發的果斷幾分,修煉起來自是不會懶惰。
這名弟子臉部清臒,神采蠟黃,見張天放神采突變,彷彿野獸普通欲擇人而噬,心中頓時亂成了一團,勉強平靜了下,回道:“向師兄是死在本身激起的那張符兵之上,但依弟子之見,向師兄雖非項禹所殺,但也定與他脫不了乾係。”
王嘯倒是一臉不滿,哼道:“兩位師兄如此謹慎,連我都不清楚這此中關頭,莫非連我都成了那思疑之人了?”
而張天放早已聽到了一些風聲,但詳細環境卻並不清楚,這纔將他召來飛瀑崖扣問此中詳情。
溫芙影雖不拘末節,但聽了這等話語,仍不免麵上閃過一絲緋紅,略有害羞起來,微一拱手,問道:“不知兩位師弟如何稱呼?”
“溫師姐?”杜杉目光落在女子身上,倒是麵色大喜,上前幾步,拱手道:“師姐如何到了寒舍?”
在較武大會過後,他便一向忙於清算洞府,倒是冇有聽到外界有何風聲。而項禹一向都在門派,一些動靜也是從杜杉和朱炎等人那邊聽來,一樣有些奇特。
任昌華苦笑一聲,道:“自那外門弟子蕭山被魔修擊傷後,微兄便感到了一絲危急,現在細細想來,本派恐怕要大劫將至了。”
玄靈上人則微瞪了他一眼,道:“你一貫做事莽撞,萬一曉得此過後漏了馬腳,我與師兄大事便要泡湯了。”然後他目光一眯,聲音變得降落,“不過,此時我已查到了一絲線索,另有一事需你去做。”
雲玲穀位於烈風穀十裡以外,此地本來是一名天賦六層內門弟子的洞府,但因數年前壽元將近,隨熄了求道之心,便將洞府上交給宗門,本身則去往修天界遊曆了。
王嘯粗眉一皺,問道:“師兄此言何意?”他臉上有幾分不解,明顯不清楚任昌華話中深意。
她美眸瞅了杜杉一眼,嬌嗔道:“你年事要漲我一些,左一口師姐,右一口師姐,莫非我很老嗎?”說罷,白了杜杉一眼,略有指責的模樣。
溫芙影倒是看重項禹的氣力,而乾係也未到那一步,是以稱呼為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