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師弟放心,蕭師兄的安然就包在微兄身上了。”胡飛麵色凝重的包管道。
項禹對此並未在乎。若馬嶽得知此過後,不解纜返回馬家纔會讓他感到奇特。
“修為高深一些,並不代表氣力一樣深厚。隻要同在一個層次,信賴還是有得勝的能夠。並且,任誰都清楚,朱趙兩家氣力比之馬家相差頗大,以是馬家必定不會太將兩家放在眼裡。到時我等或許能夠以己之長,克敵之短。”項禹眼睛一亮道。
而杜杉彆的還帶來一個動靜,身在蒼梧派的馬嶽,在得知朱趙兩家這一行動後,竟然已經提早分開廟門,彷彿是提早回到馬家早做籌辦。
“哈哈,項師弟的主張公然不錯,但微兄卻並非朱趙兩家之人,在場助勢倒還能夠,若上場比試彷彿有些名不正言不順了。”杜杉大笑一聲後,俄然又想到了甚麼,不由難堪的點頭起來。
“父執嘉獎。”項禹不卑不亢道。
“鄙人成為朱趙兩家長老一事已經昭告四周權勢,而鄙人的修為馬家也不難查到。不過,杜師兄之事卻並未被馬家曉得,這就是一個機遇。
朱元看了趙及一眼,道:“還是趙兄說下環境吧。”
“不知賢侄此言何意?”趙及卻有些似懂非懂起來。
“賢侄此話何意?”朱元微微一愣。
“如何,莫非有甚麼事情?”項禹發覺到那裡不對,神采一動道。
“太好了。不過,蕭兄之事怎能勞項師弟一人受累,師弟隻要將那靈花位置奉告,微兄獨去便可。”胡飛麵色大喜,慎重的拱手道。
此時,青嶽峰內堂裡正坐著兩名老者和兩名中年男人。
雖二人至今還是外門弟子,但為了世家安然,卻隻能忍辱負重。
項禹進入內堂,見到幾人後,微一拱手道:“鄙人項禹,見過兩位父執和兩位師兄。”
“馬家早有此心,而在得知項賢侄任我兩家長老後,為了再呈現變故,這才主動施壓。”朱元麵色微凝道。
隻是兩家雖相求了幾個權勢,對方卻礙於馬家威名,並未承諾,終究也獨一項禹欣然同意,讓兩家看到了一絲但願。
至於彆的兩名中年男人則是兩家的天賦境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