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眼看對方就要獲得天府傳承,杜笙毫不會眼睜睜讓寶貝落在彆人之手。
終究圖老麵色一狠,將手中金鐧祭出,喝了一個“擊”字,直奔項禹頂門落下。
可俄然通道處人影一閃,一名身穿華服的中年男人從中飛了出來。
“那裡走。”
杜笙本故意上前禁止,卻被兩端異獸死死的膠葛住冇法脫身,不由咬牙切齒起來。
緊接著,項禹身上本來古銅色皮膚,竟轉刹時變得烏黑如墨,閃現出一層指甲大小閃閃發光的黑亮鱗甲來,伸展至滿身各處,乃至連臉孔也是鱗甲遍及,看不出本來麵貌來。
此時,大殿外世人比武仍就冇有涓滴的停歇。
“魔體!不成能……”杜笙見到項禹詭異的竄改後,不由驚呼起來,滿臉難以置信的神采。
本來兩端異獸重生後,氣味便會隨之猛漲,而在接收了黑氣後,漲幅速率竟快的驚人,隻這半晌工夫,便眼看要達到了三級層次了。
“死!”項禹冷冷的吐出一個字後,驀地身形一動,就一晃地藏劍直衝寬臉男人撲去。
待看到一名玄修欲要篡奪天府傳承,不由驚怒不已。
他僅是蒼梧派一個外門弟子,現在與對方在這等景象下遭受,絕對難逃杜笙的黑手。
俄然晶珠上黑氣一冒,一道光柱從中噴出,並由項禹眉心穿過,直冇入了他的靈海靈魄當中。
這統統,讓他感到了深深地迷惑。
項禹雖背朝杜笙,但聽聲音他也猜到了來人身份。
這把金鐧但是一件真正的天極神兵,若非有此鐧護身他早在接連幾番比武中式微。
開初他另有些不放心,但見兩端石獸公然端坐不動後。這才放下心來,緩慢的呈現在了龍椅前。
“我勸你乖乖的待在項某靈海中。不然,項某不介懷將你扼殺掉。”項禹聲音毫無豪情,非常的冰冷。
“靈劍術!你是天劍宗玄修?”杜笙又驚又怒的大喝道。
項禹目光好似冷電,一一掃過幾人,終究看向了圖老。
杜笙也從方纔的驚詫中緩過神來,一見兩端異獸撲來,麵色一變後,一晃手中血晶錘,“砰砰”兩聲,等閒將兩獸擊飛。
他深吸一口後,右手伸出,緩慢的朝晶珠抓去。
寬臉男人根本來不及反應,“噗噗”兩聲,頓時被劈成了幾段的橫躺在地,口噴鮮血不止。
雖說以他修為尚不敷以激起金鐧的全數能力,但也比地級神兵強上一籌,即使對方氣力再強,被此鐧一擊射中,也絕對難逃身殞的了局。
杜笙肝火大生,暴喝一聲,抵住兩端荒獸打擊同時,一抖手祭出一根青竹來,往項禹頭頂飛落下去。
現在他渾身高低鮮血淋漓,明顯受創頗重,但還是麵色發狠的強自支撐,隻但願金煌能夠儘快獲得天府傳承。
不過,兩端異獸身軀凝練似鋼,隻是被血光擊打的連連後退,體表留下一些傷痕,卻冇有太大的毀傷,以後更是發瘋般的不竭打擊,欲要突破血光停滯。
心念必然後,項禹五指一較力,“砰”的一下,將晶珠從孔洞裡拔了出來。
杜臻幾人見項禹玄術能力驚人,均神采大變,嚇得發展了幾步,將神兵護在身前,謹慎翼翼的防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