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禹啞然一笑,問道:“到時必是一場廝殺,鄙人又如何遞比武劄?”
院中花樹各處,奇花異草更是數之不儘,空中各色花瓣恰好飛舞,飄散著一股股濃烈的花香,讓人有種心曠神怡之感。
項禹難堪一笑,道:“因科罰已滿,昨晚鄙人多喝了幾杯,是以腦筋昏沉,有些混亂,還望包涵。”笑了笑,又道,“既是世子召見,鄙人自當前去,還要勞煩帶路。”
他尚未出門,內裡卻俄然傳來重重的扣門聲響。
他轉首瞅了瞅項禹,旋即微微一笑,“依族中端方,對氏族不敬,便是大罪。即便是氏族中人統統一名靈姬,起碼也要放逐萬裡以儆效尤,將你安設火線大營效力天然說得疇昔。”
百裡雲略有苦澀,道:“此時洛丘城戒嚴,除非征得本族三長老同意,纔可分開城池,不然不管何人均要按族規措置。”他眼睛一眯,大有深意的瞅了瞅項禹,“但圖元一行人前去寶花族一事,長老會早已製定,所以是名正言順,不會遭到禁止。”
項禹目中異色閃過,瞅了瞅兩側花草,便順著一條鵝卵石鋪就的巷子來至了一座木製的樓閣外,從中傳出一陣似有些哀痛的琴音。
項禹接過手劄,見信封開口處被一枚獨特玉符封死,曉得是一種封印玄術,若被人強行裁撤的話,定會連同此中函件一損俱損。
“好。鄙人照做便是。”項禹滿口應道,謹慎的放入了懷中。
“坐吧。”百裡雲手指撥動琴絃不斷,淡淡的說道。
聽青袍老者口氣,彷彿和左翰熟悉。但他卻並非真正的左翰,自是不清楚老者的秘聞。
連日來,項禹一向苦於趕路,冇有一日歇息,現在恰好能夠減緩一下身材的疲憊。
“是左翰吧?你到二樓來便是。”一名淡淡的男人聲音從樓上傳來。
他神采微變,剛邁出府邸的腳又飛速收了返來。
俄然,項禹眉梢一挑,昂首望遠處虛空瞅了一眼。
他將手劄交給項禹,叮嚀道:“記著,圖元生性多疑,必然要闊彆此人,藉機伶仃去往淨月潭,牢記不要被人發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