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煆神宗這般大派弟子,普通都戰力頗強,且身負神兵玄功,平常玄修底子不是敵手。不過,他們也是有些來頭,自不會真被項禹一句話便嚇到。
然後他周身罡風湧蕩,雙手高舉斬魔刀,竟化作連續串幻影,斯須間便呈現在枯瘦魔修身側,揮刀便砍。
至於那高大魔修,也被項禹的戰力震懾不輕,他神采陰沉,便要上前互助枯瘦魔修一起迎戰項禹。
香兒自是看到了這一幕,她臉上焦心萬分,不由將乞助的目光落在項禹身上。
枯瘦魔修這般想著,當即手中掐動法決,那幽光奪命針立時變作九道針影,往項禹身上激射而去。
而再經曆了兩次驚險後,枯瘦魔修也終究曉得了項禹的手腕,忙將飛針召回,也不敢冒然脫手,隻是操控九道針影於周身穿越不已。
那枯瘦魔修已經有些怒了,從一開端,他便被項禹壓抑住,到現在也冇有扳回局麵,如再如許下去,怕終究會被對方生生拖死。
下一刻,那九道針影一個明滅,全數刺中氣牆,且不竭往深處一點點的刺入,雖說罡氣鼓勵,威勢極大,但還是被飛針穿透,若時候一長,必定會被衝破防備。
項禹隻一揚手,金銳鐲便落在掌心,隨之舉頭道:“項某乃煆神宗弟子。”
說罷,他也感到不妙,趕緊往旁側遁出數丈遠去。
他頭皮一陣發麻,心中後怕,暗道:“莫非明天見到鬼了?”
雖說葛師姐不認得項禹,但與其同業的香兒自是再熟諳不過。隻動機一動,她便質料,項禹定是香兒請來互助的玄修。
想到這裡,項禹也不再急於打擊,反而與枯瘦魔修相隔十數丈,周身金色罡氣湧蕩,四周氛圍為之收回裂空爆響,隻抬手、揮刀之間,頓時罡氣四射,往那九道針影防備上不竭的猛擊。
枯瘦魔修方一昂首,卻見項禹竟呈現在麵前,不由得心頭震顫,忙不迭的將那玄色盾牌往上格擋。
特彆那枯瘦男人,他也是魔門中鍛靈境玄修的後輩,且研悟出了飛針之勢,即便淺顯劍修都難是他的敵手,又怎會驚駭一個築靈境四層玄修。
幾近同一時候,“喀嚓”的一聲脆響,枯瘦魔修所放出的盾牌,方一被斬魔刀劈中,便一下被劈成了兩半。
不過,對方既是力道玄修,那便好辦了。隻要遠遠隔空操控神兵,對方卻冇法真對本身形成威脅。
但對項禹來講,卻不存在這個題目。他乃是力法雙修,出其不料,更能夠將敵手重創。何況,他身負玄術‘神行’,刹時便可挪移至十丈以外,背後玄光翼更是詭異萬分,能夠說是淺顯玄修的惡夢。
下一刻,在高大魔修驚駭的神采中,斬魔刀驀地間暴漲為丈許之巨,隻一刀閃過,其身軀便如豆腐般,被等閒劈成了兩半,而其靈魄更是在罡風掠過後,直接被刹時絞碎了。
貳心中一狠,咬了咬牙,大喝一聲,九道針影當時傾巢而出,“倏倏”之音暴起,將項禹所收回的罡氣儘數擊潰。
脫手之人,自是在旁觀戰的葛師姐。
念及至此,枯瘦魔修也不顧得彆的,當時遁光一卷,便往遠處虛空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