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高子鶴手指一頓,沉聲道:“你雖於比鬥大會上拿下了前三名額,且被門中老祖支出門下,但你力法雙修的事情也不再是甚麼隱蔽。不過,如此也好,也讓那些故鄉夥看一看我高家的秘聞。”
“莫非你還要限定項某自在不成?”項禹神采俄然一沉,斥道:“既是如此,那你便通傳貴族族長,將此事說與他聽,項某倒要看看他是否會同意。”
“項道友真要去積雷山?”中年靈脩神采一變,道:“此山長年受雷電打擊,四周十裡內更是已為禁地,隻要進入那地區中很有能夠被雷電劈中。本族弟子除了偶爾開采一下那邊的雷石外,常日亦是避之不及,道友最好還是另選他處吧。”
這一日,項禹一晃掌中牌符,將那爐中火勢臨時定住。
幸虧這辟雷袍公然有些奧妙,不然方纔若被那雷光擊中,即便他冇有性命之憂,也絕對會受創不輕了。
“彆的,如道友欲要收取雷石,最好利用木屬性神兵,不然一旦被雷電擊中,怕會直接將神兵毀去。”那中年靈脩又不放心的提示道。
高展歎了一聲,麵色凝重道:“看來也隻要如此了。”
高展麵露不解之色,問道:“孩兒不明,爹為何一向要讓我埋冇氣力?”
......
他這裡尚屬於雷山的核心,雷電的能力到了這裡,已經減弱了很多,倒也正合適他嘗試接引雷電了。
項禹眉頭一皺,方要抬手格擋,“哧溜”的一下,那雷光竟在要靠近他時,俄然一個扭曲的往旁側飛去。
“道友實在過分客氣了。”那中年靈脩眼睛一亮,深思了一下,終究接過了飛劍,然後嗬嗬笑道:“道友應當是想得一些雷石吧?”
此山雖遠不如那些岑嶺巨山,但仰首望去,雷鳴電閃,氣勢澎湃,數十裡範圍滿是烏雲翻滾,滾滾而動,靠近旁觀到這奇特的一幕,更顯宏偉壯觀。
然後他略略打量了一眼煆兵爐中,被火焰包裹住,正洶洶炙烤的一堆質料,點了點頭,便轉成分開了煆兵室。
雖說他穿戴了辟雷袍,但稍後一旦鬨動虛空中雷電之力後,那雷電之力便會通過雷元珠直接穿透進其軀體當中,一旦期間有何不測,恐怕便是一個被重創的了局。
“那便請道友稍後,鄙人這就告訴族長得知。”中年靈脩的修為雖於項禹相仿,但他曉得項禹的身份,且圖天海拜彆時也再三叮嚀,需求對項禹非常恭敬,這纔不敢將他惹怒。
隻是項禹並冇有立即冒然嘗試,而是眼睛微閉起來,將心念沉於丹田當中,查探起那漂泊於此中雷元珠。
不過,項禹剛步出煆兵室,內裡的保衛見此,為首一名中年靈脩當即上前一步,微一拱手,朝他笑道:“不曉得友有何叮嚀?”
以往便有外族玄修前來圖氏族,期間自是有很多人對那雷山有些心機,是以在分開之前,幾近每人都會取上一些雷石,待今後用來煆造一些雷係神兵。
項禹見此,也把握遁光跟在了前麵。
中年靈脩遠遠的瞅著項禹,冇有跟在前麵,而是在四周的一個平坦空中盤坐下來。
而雷元珠方一飛在空中,不必項禹催動,便收回“劈啪”“劈啪”聲響來,隻是此珠中儲藏的雷電極是有限,底子冇法引發甚麼太大的響動。
那玉符當時便化光遁去,斯須間不見了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