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應當是一樣的。但是你是宣明的私生子，將來另有能夠擔當宣明的爵位，統統都不一樣了。而我呢？到處都要低你一等。我比你大兩歲，小時候都是你聽我的話，按我的話行動，我說一，你不敢說二。我是一等保護，你是二等保護，憑甚麼你冒出來一個父親後，反而騎到了我的頭上？我不平。”

馬白羽道：“綠茶夫人已經歸順於我，啞巴紅茶不肯開口求我，被我脫光了衣服，綁在了我的床上。”花鐘賢呼吸有點短促。

“令狐無病，還不脫手？”

李笑冒死掙紮，尖叫聲連連。花鐘賢在心中衡量了利弊，就冇有再說話。

“你如果肯說出大寶藏的下落，說不定我還會給你一條活路？”

馬白羽無聲嘲笑了一下，心中轉過了好幾個動機，道：“你先說。”

“停止。這個孩子是無辜的，你們不能殺了他。”

“是。”令狐無病接過鳳凰手裡的尖刀，就掏鑰匙，翻開了李笑地點的鐵籠子的門。

花鐘賢心道：我說了，他們必定也不會放過這個孩子。這個小孩子與我冇有任何乾係，我犯不著為了他落空我本身的性命；隻要我不說出大寶藏的埋藏地點，他們是不會殺死我的。

馬白羽道：“你如果不說出大寶藏的下落，今晚我就讓令狐無病破了阿誰丫頭。”花鐘賢健忘了疼痛，隻要滿腔的氣憤。

花鐘賢停了一會兒，又道：“你與我都娶了那小我的姘頭為妻，處於一樣的窘境，推己及人，莫非還不敷友情嗎？”

馬白羽看了看鐵籠子裡的孩子，心道：孫圖、令狐無極還真是可用之才，這個孩子與龍蜥仆人有著莫大的乾係。花鐘賢這麼保護他，必然有啟事。因而道：“你如果不說，我就先割下這個小孩子的命根子。”又對著門外喊道：“無病師弟，你出去。”

花鐘賢含混道：“要殺就殺，何必多言。”

“你到底說不說大寶藏的下落？”馬白羽已經到了猖獗的閾值。

令狐無病走向李笑，李笑倉猝後退，退無可退，向右急轉時，被令狐無病伸手抓了疇昔。

花鐘賢見李笑處於險地，就不假思考隧道：“我說，我說，大寶藏就埋藏在……”

馬白羽從猖獗中回過神來，對令狐無病道：“令狐千戶，停手。”

馬白羽對著花鐘賢道：“我已經領受了元陽城，你在城裡的保護都已經被捕殺了。”花鐘賢冇有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