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妖竟是真絕色_第6章 守城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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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歲音鬆了口氣,複又擔憂起金衍,他本就有傷在身,如果讓那妖發覺,定不會善罷甘休。

火線,緊閉的城門,泛著一片暮氣。

他閉眼深吸一口氣,撐著劍踉蹌的站起來。

紅衣妖一想起那日的場景,便不寒而栗,當時大家自危,因為在獄罪淵強者為尊,金衍還是小妖時,誰都踩過他。

“不聽話,那就去死咯。”

妖人站了起來,紅衣鬆疏鬆散掛在身上,跟著風向搖擺,本來悠然的情感撤退,隻見他收了笑容,

他頓了頓,那雙眼睛再次看向了虞歲音,唇角微微上揚,“我是好妖。”

虎妖捂著被斬斷的手,盜汗涔涔,心有不甘,惡狠狠道:“大人!!你就這麼放他們走了?”

妖靠近人必然帶有目標。

哪知這句話剛撂下,就見著金衍走過來站在了虞歲音側火線,態度瞭然。

他本想掉頭回無量城,枉虛已破,但獄罪淵結界已修複,把境內入口的結界守好,纔是最要緊的。

他眼睜睜的看著他的劍在空中搖搖擺晃停滯不前,撐不住的劍意已然消逝。

接著,一個粉藍色的身影就擋在了他的麵前,“能讓我阿兄聽話的人,隻能是我嫂嫂。”

現現在,唯剩他一人。

她握著初寧劍,朝著阿誰站在原地挺直脊梁涓滴未動的背影走去。

隻是如何也想不通,本身的畫像和出身,如何會掛在枉虛城主府的密室。

她與妖打交道這麼多年,見過救人的妖反被人揹棄誅殺,見過丟棄統統與妖談情說愛的癡人被挖心掏肺,見過半妖頂著人妖兩族打殺的傷痛死在荒涼的戈壁。

“他是一朵寄生花妖,本來隻是獄罪淵最不值一提的存在。”

“你今後若要與人打交道,那有些東西是要體味的。”

“無妨,我們還會再見的。”

屍橫遍野,滿目血腥,虞行玉撐劍半跪於屍骨之上,鴻蒙的衣衫不知是血還是戎裝本質,握著劍柄的手正“滴答滴答”的流著鮮血。

“冇有,我隻是向你解釋,我看你彷彿很不體味人族。”

“那你......”

那妖彷彿也冇想要他的答覆,“如果讓她曉得,你怕是冇命做人了。”

“可你作為妖,背棄同類,那對他們阿誰群體來講,你就是壞的。”

“咳咳咳”隻是問出的話被他更強的咳嗽聲打斷,“虞二蜜斯忘了,你剛纔可說。”

“我無妨,快去胄城,其他妖定是去了胄城,我阿兄已經去援助了。”

隻是胄城伏妖師已出城迎戰,明知打不過,卻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枉送性命。

虞歲音解釋道:“好與壞的定義向來都是數量多的來衡量,我以為你幫忙人族是好的。”

畫像?甚麼畫像?城主府有她的畫像?

來不及細想,虞歲音翻身躲過,長劍出鞘,動員一片寒光,後空翻時揮劍斬斷了虎妖的手掌。

長劍被轉了個彎,劍尖麵向本身的仆人,節製不住的衝著虞行玉的心口刺去。

他抬起充滿血絲的眸子,火線,是那群個人而攻之的小妖,為首的是一隻看不清修為的大妖,隻脫手三次,迎戰的人近乎就死了一半。

直到最後一名弟子出了城主府,也未曾見他脫手,他彷彿格外顧忌金衍。

虞行玉也被震得頭痛欲裂,“這是甚麼妖,音波竟如此刁悍。”

虞行玉眸中帶著肝火,“妖孽!受死。”

不料他似有所覺地轉過身來,眼神措不及防間對視上,那一瞬,她彷彿看清了金衍現在眼裡的統統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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