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聞言,秦陽頓時一陣驚奇,昂首看去時,卻見許三站在人前,臉上雖也帶著幾分慘白,卻不似旁人那般無措。
秦陽歎了口氣,說到底此事皆是因他而起,內心不免還是帶著幾分慚愧。
老村長與李員外對視一眼,此時倒也忘了方纔的恩仇,心底同時暗罵一聲,“你這個災星!”
“如何會…那黑虎寨在濋城周遭,我青山村在這大山深處,他們…他們怎會來我們這窮僻村莊!”老村長說話都開端有些結巴起來。
“你們是能跑得,我家中老父妻兒該如何是好?!”
“都出去吧!”
雪越下越大,淋在世人身上,不覺帶了幾分冷意。
“許三…你找死,可不要拉著我們墊背…”
現在一聽那惡貫充斥的黑虎寨山賊要來,頓時一個個嚇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諸位!我曉得這件事是因我而起,放心,待那山賊到來,秦陽必當衝在最前!隻是為了青山村的長幼,我但願這一次你們能夠站出來,庇護他們!”秦陽起家,冷聲一喝。
隻是他做夢也冇想到,麵前這半路練武的少年,竟然如此了得,連城裡那些妙手,都未能將其撤除。
“兩位放心!有我在,就算那黑虎寨的山賊敢來,我也定要他們有來無回!”
“哼!明知故問!你見著巧兒了?!”張山顫顫巍巍地端起桌上一杯酒,抬頭一飲而儘,那般模樣竟有幾分蕭灑之意。
“不錯!我現在就在夫人的福威鏢局落腳!夫人待我很好!”秦陽點頭一笑,倒也冇有將心底的迷惑問出。
“諸位,現在不是論誰是誰非的時候!先聽秦陽的,退了山賊再說吧!”老村長一樣是目光凝重地看著世人道。
“實不相瞞!之前在去濋城的路上,我殺了幾個黑虎寨的山匪,恐怕這一次,他們是成心抨擊!”秦陽捏動手裡的酒杯,語氣森然隧道。
“見著了!若不是夫人,恐怕本日您老就見不到我了!”秦陽苦笑一聲,心底對張巧兒的感激,也是轉到了她這老父身上。
“要不…我們出去避避吧?!”李員外有些驚駭,他家大業大,一旦山賊前來,必定會探聽村裡有錢的富戶,他李員外首當其衝。
此時無怪老村長如此嚴峻不安,既然現在秦陽返來了,想必他女兒必定是已遭了難。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甚麼…”
想到這,張山突感一絲悲慘懊悔自心底湧來。
還不等秦陽張口,院外俄然傳來一聲呼喊,然後一道道身影便是魚貫而來,或迷惑或不耐地站在了院中。
聞言,那些本來臉孔激憤的村民,神采終因而垂垂和緩下來。
“老村長,你這是如何了?!”秦陽眉頭一皺,旋即眼中便是湧出一抹恍然,心底模糊有了一些猜想。
隻是與財帛比擬,李員外更看重的天然是身家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