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黑孀婦神采一變,心道一聲該死,抽身便退。
“血魔…”
“嗖嗖!”
他隻當秦陽是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即便手上有些工夫,也決然不成能是本身的敵手。
秦陽的頑抗,也是激起了黑孀婦心底的凶意,還不等前者有所防備,身影已經怒掠而出,雙手大斧砸下,將那一整片氛圍都是壓的收回陣陣嗚嗚聲響。
“撲哧!”
“我就不信!你真能以肉身硬抗我的開天斧!”
“好小子!我看你還能逞幾時凶!!!”
“嗯?!找死!!!”見秦陽竟敢白手接斧刃,黑孀婦頓時嘲笑一聲,周身氣味鼓盪,兩條手臂竟是再度收縮了一圈。
望著秦陽臉上的神采,黑孀婦頓時來了乾勁,儘力壓抑下週身傳來的衰弱之感,催動著體內的血氣之力,冒死朝著秦陽體內腐蝕而去。
“這妙手的血氣可真是好東西,先將這傢夥榨乾再說!”秦陽心底邪笑一聲,臉被騙即湧出一抹惶恐,想要後退,卻又不敢的模樣。
眼下這少年,實在是詭異的很,他修煉的血氣之力竟彷彿對他毫無用處。
望著那連麵色都未變的少年,黑孀婦臉上神采頓時板滯下來。
秦陽眼眸一凝,嘴角倒是揚起一絲笑意,彷彿看到馬腳,單手化拳為爪,朝著黑漢胸口抓去。
既然那黑孀婦都不是這少年的敵手,以他們的氣力,更是再難有所作為。
隻是如此一來,這血氣之力的發揮明顯要費事的多,不似真元那般矯捷多變,可在體內各處隨便凝集。
“嘿!”
世俗妙手所修力量,並非存於丹田隨心運轉,而是與血脈普通,流淌在身材各處,而待其濃烈到必然程度,方纔氣夠憑特定法門,凝集出一縷真元,從而踏入天賦。
弄明白了這一點,秦陽也是心神一動,掌控著本身材內的真元,將那手臂上湧來的力量儘數包裹纏繞,然後煉化融會。
“嗯?哼!小子,我看你能對峙多久!”
“嗯?這就是世俗妙手所說的血氣之力麼?公然與真元有著異曲同工之妙!”秦陽細細感受著那湧來的力量,臉上神采欣喜。
血魔的狠辣,他們已經見地到了,性命與造化比擬,明顯還是前者更貴重一些。
隻是秦陽哪會放過如此機遇,單腳驀地踏地,一雙手掌上微微出現青光,直取黑漢心口。
秦陽昂首,望了一眼四周古林中窺測的強者,運起真元,怒喝一聲,“另有誰?!”
可眼下,這少年卻僅是咧了咧嘴?!
“鐺鐺鐺!”
“啊!不好!我快對峙不住了!”秦陽驚呼,麵色愈發慘白。
感遭到秦陽那一爪中包含的可駭威勢,黑孀婦神采頓時大變,眼中閃過一抹猖獗,伸手從懷中取出一枚血紅丹藥,就欲放入口中。
“應當差未幾了吧!”
一股無形巨力,源源不竭地順著黑斧朝著秦陽湧來。
“嘿嘿,小子,我早勸你交出妖丹,也免得受這些皮肉之苦!”黑孀婦收起巨斧,他自傲在這一斧之下,即便麵前少年肉身再強,也決然會骨斷肉碎。
隻是還不等他手掌觸碰到那黑漢,卻見他嘴角俄然揚起一抹笑意,秦陽心中大駭,直呼一聲不好,卻見那黑漢身子竟是一扭,本來直落的黑斧,竟是如同颶風普通,橫掃而開。
乃至就連平常的天賦強者,如果強吃了他一開天斧,也必定要受些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