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倘使秦陽儘力發揮妖身,倒也不見得會害怕麵前的幾人。
青衣男人春秋與萱夫人相仿,一身真元極其彭湃,即便隔著一些間隔,秦陽都能感受一股局勢,劈麵撲來。
“轟!”
隻是徹夜乃是他破此大案的最好機會,隻要上到這天上人間頂樓,就能救出被困的少女,從而在她們口中問出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到時候任他齊言權勢滔天,也決然冇法獨善其身。
至於李大人那邊,固然之前彭少言說出了他的顧慮,但想來查辦一名血衣衛統領,充足讓他將功補過!
畢竟在大炎律法前,名義上官與民同罪。
“大人冤枉啊!大人…”
可這秦陽第一天當職,便將這位戎城頭牌完整獲咎,也不知他是真的恐懼,還是心智欠乏。
齊言嘲笑一聲,看向秦陽的目光裡,儘是戲謔調侃。
齊言身影呈現在人群火線,身後跟著曹鳴以及彆的幾位血衣衛強者,隻是此時世人的臉上,皆是帶著一抹幸災樂禍,明顯早已在暗中窺測好久,就等秦陽犯法!
這萱夫人在戎城,如何說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在她身後更是站著很多江湖妙手。
“齊大人來的恰好,這裡有一群拐賣少女,逼良為娼的奸人,請大人速速拿下!”秦陽大笑一聲,謹慎壓抑體內的妖氣。
“萱夫人,請吧!”
不然那李家集裡的修真者身上,怎會有一枚血衣令?
“本來如此!”李淨水滴了點頭,“那不知那位向你申冤的女人,現在那邊?!”
隻是這天上人間倒不愧是戎城地界最大的青樓。
秦陽嘲笑一聲,用刀拍打了一下萱夫人的後腦,後者當即轉頭怒瞪了他一眼,方纔抬腳走到了那木門之前。
而第四層,方纔到了萱夫人丁中,她的私家住處。
“嗬嗬,李大人,齊大人…”彭少言一臉嘲笑,這第一天上任就逛青樓,並且還鬨出了性命案子,想來他彭少言的名字用不了多久,便會傳遍全部北江府城了。
“秦陽!你說天上人間作歹,可有證據?!”齊言眉頭輕皺,看著少年眼中的凶戾,心底竟不自發地湧出些寒意。
“兩位大人曲解了!我與彭大人不過是來此查案的罷了!”秦陽辯白一句,俄然語氣凝重隧道,“李大人!這頂樓上另有很多無辜女子被囚,若再擔擱,恐將生變!”
“嗯?李大人?齊大人?你們這是…”
隻是還不等萱夫人走近,那木門倒是轟然翻開,一名身著青衣的中年男人從中徐行走出,目光迷惑地看著麵前世人。
秦陽眼眸一凝,身子微微緊繃。
萱夫人剛欲張口辯駁,卻感受脖間一涼,秦陽手中的刀又近了一厘。
“彭大人真是好高雅,這纔剛來戎城,就深切青樓體恤民情了!”
大炎律,襲殺朝廷官員,一樣當誅!
李淨水、齊言兩人的目光一樣極其凝重,若這天上人間當真存著拐賣少女的重案,這兩人都要揹負一個失查的罪名。
隻是就在這時,遠處倒是再度傳來一聲低喝,李淨水領著一眾縣衙捕役呈現在堂中,看向秦陽的目光裡有無法,有賞識,又似帶著一絲凜冽。
“她…”秦陽眉頭輕皺,“她被萱夫人施了手腕,毀了心智…”
“秦陽!你好大的膽量,竟敢鬨市行凶!!!”
他還記恰當初柳綠山莊裡那些無辜女子的慘狀,而明顯,能夠被天上人間留下的,必定都是些姿容姣好的女子,隻是他們受得折磨,天然也會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