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夢,清楚卻似半晌前真正產生過普通,蕭琅的心還在怦怦地跳,乃至能感遭到本技藝心的汗意和那種來自於身材的某種繃得叫他幾近難以忍耐的巴望。他喘了口氣,一把撩開帳子下榻,摸黑到了桌前拿起茶壺,就著壺嘴一口氣喝光,這才稍稍壓下了心底的那種焦渴之意。
“太後,時候不早了,本日事也已畢。倘若無事了,臣先辭職。”
傅友德歐陽善再次對望,不約而同皺了下眉,看了眼蕭琅,終究勉強出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讀者
方姑姑奉侍他上榻,當他小孩般地替他攏被,要放下帳簾時,問了一句。
傅宛平盯了他一眼,抬高聲道:“我疇前便聽聞,唐王在北庭時便有不臣之心。現在桓兒年幼,恐怕他此心更盛。你身為監國之一,對此應當有所防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