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將白綾修士身上的儲物袋搜刮一空,便再次出發向著劍傷穀飛去,這一次很順利,冇有碰到怨靈阻路,也冇有突如其來的攻擊,四人幾近毫無停滯地飛到了一座名為落陽坊的坊市,這才決定稍作歇息。
想通了其間關聯的周越頓時放心了很多,東流部是散修的東流部,那些散修中的大修士是不會聽任北炎部的宗門插手東流的。
方纔在坊市閒逛的時候,周越四人的真氣已經完整規複,此時天然能夠加快飛翔的速率,考慮到青行坊仍然在燭龍的威脅之下,四人將飛翔速率進步到了較高的水準,如答應以在數日以內趕到劍傷穀。
“這落陽坊彷彿冇有遭到怨靈入侵的影響?可有甚麼說法嗎?”周越指了指腳下的大地,問道:“莫非說這裡不缺怨靈資本?”
“燕道友……”
“劍傷穀……”胖修士眉頭微蹙,彷彿墮入了深思,半晌以後他才如釋重負地說道:“道友存候心,劍傷穀並冇有甚麼太大的竄改,隻是傳聞比來妖類的活動減輕了一些,不過那些劍修巴不得妖類找上門來……”
胖修士擦了擦額角的盜汗,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張符籙,低聲說道:“道友,我陪你們一張符籙,此事就此揭過,如何?”
隻是讓周越有些想不通的是,鈴鐺和今夕的血脈能夠說是南轅北轍,但此時她們兩人竟然同時產生了這類奇特的感受。
四人立即分開了落陽坊,才方纔升空,今夕便迷惑地說道:“不讓阿誰修士發誓嗎?落陽坊封閉怨靈動靜便是不籌算讓人流暴露來吧?那胖修士萬一貫坊市的掌控者告發如何辦?”
周越麵前一亮,今夕的描述讓他想起了本身身上產生的事情,他也曾經產生過一種呼喚感,恰是像今夕所說的那樣,好似遠方有人正在呼喊他的名字普通。
胖修士聞言一愣,隨即驚詫地說道:“不能吧?此處間隔那鬼霧森足稀有日的路程!那些怨靈已經攻破了青行、芷芳兩坊了?”
“那倒冇有。”周越心念電轉,他冇有想到這坐落陽坊竟然封閉了怨靈來襲的動靜,心中頓時有了計算,故作輕鬆地說道:“隻是小股怨靈,大抵已經被我們碰到的那些修士絞滅了吧。”
“呼……”胖修士長舒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逃過一劫啊……下次還是不要再做這類買賣了,不值啊不值……”
……
“冇有。”流語很乾脆地搖了點頭,淡淡地說道:“要說血脈……你的血脈比我要純粹很多吧?”
“除此以外……”周越略作思考,接著問道:“劍傷穀可有甚麼竄改?”
周越給今夕三人使了一個眼色,他們並冇有立即進入劍傷穀,而是臨時落到了四周的山林當中,直到四人的身影完整被樹林袒護住,周越這才問道:“今夕道友,你說有甚麼感受?”
周越想起了輿圖上對劍傷穀的描述,這裡不但堆積了大量的劍修,同時也有很多的妖類棲息於此,因而周越便轉向流語,問道:“流語道友,你有感受嗎?”
周越微微一笑,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張符籙,遞了疇昔,笑道:“道友,昔日一彆你走得倉猝,是不是有甚麼東西忘在我這裡了?”
四人不知不覺中已經走到了坊市的中間,周越指了指四周的一家店鋪,說道:“與其在這裡猜想,不如去找人問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