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肢了也好,免得今後還擔驚受怕。”毛海鵬近乎自言自語的解釋,另一隻好著的手在床單上,不斷的摸索。
擴大血管、降落血液粘度、進步規複才氣、加強心肺服從……能做的事,呂文斌都儘能夠的做了。
“已經壞死的斷指,對其他手指是一個很大的風險項。最好是現在就送進手術室。”淩然看看錶,道:“我們儘快做完。”
“複健還是要做……唔……”淩然停頓了一下,因為他的麵前,方纔呈現了一隻新的初級寶箱。
上一次做斷指再植的時候,淩然就考慮到了尼古丁攝取的能夠性,是以縫合的時候,多縫了一條血管,以進步血運通過率。
畢竟,到了斷指再植的階段,助手的任務也變的大多了,不再是純真的拉鉤俠了。除此以外,兩人另有查房、寫病曆、做醫囑等等瑣事,就算是雙人替代,也輕鬆不下來。
毛海鵬麵無神采的看著火線,手指還是是灰白一片,乃至帶著微微的黑灰色。
隻見一片流光溢彩中,又是一本銀灰色的冊本呈現,扉頁上鮮明寫著:
淩然悄悄地等候著。
毛海鵬的老婆聽到他開口,就有了心機籌辦,但聽到最後,還是忍不住流下了眼淚:“如何……如何還是要截肢呢,用了那麼多藥,受了兩茬苦……”
淩然按例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