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說。”
離遠塵見蘇扶風如此對峙,便放棄了爭辯,苦笑著點了點頭:“好!此次聽你的。我這白白撿一個保護也是挺好的。”說完離遠塵轉頭望瞭望通往山上的巷子,然後有些絕望地轉回了頭。
“草民遊曆江湖,醫術不敢說很好,殿下天然冇有傳聞過。但是家師之名殿下必然聽過,草民從小便師從地絕穀醫者,巢穀。”
雖還未入冬,但此時的離遠塵已經披上了裘衣以防一起上的酷寒之氣,他看著麵前的三匹馬對著蘇扶風問道:“這第三匹馬你是做何用?莫非想跟著一起去?”
說完,離遠塵再也忍不住之前忍住的不適,捂著口狂咳了一陣,額上的青筋也因為咳嗽而變得非常較著。辰梧和無天立即上前扶住他,辰梧輕拍著他的背,擔憂地說道:“師父,您如何樣了?”
蘇扶風看著頓時的離遠塵,調笑道:“真不愧是戰神弟子啊!就算多年未騎馬,在頓時的英姿還是不減當年啊!”
離遠塵此次冇有和他爭辯,笑著對他說道:“好了,時候不早了,我們也該解纜了!”
離遠塵看了看蘇扶風身後直盯著他的無天,說道:“你又何必呢,我身邊有辰梧照顧著就夠了。你也說去陵都是去享福的,何必讓無天也跟著去?”
蘇扶風的神采刹時一滯便又規複了本來的狀況,但是麵上嬉笑的神采並袒護不了他眸中的擔憂,語氣也不由得變得凝重:“保重!”
離遠塵拍了拍有些不安地亂動的馬匹,回道:“我從小到大但是每天與它們打仗的,這身材早就記著了這些行動,就算多年未碰陌生了也差不到那裡去。”說完對著蘇扶風暴露一個笑容:“如何樣?還像當年那麼帥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