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悠你妹,這他媽是糯米!殭屍先生看過冇有!?糯米是專門用來消滅陰氣,肅除屍毒的。”說話間,瞎子壓根不問我樂意不樂意,又從碗裡抓了一把糯米按在了我的後背上,我的眼角瞄到了幾縷青煙從背後冒氣,緊接著皮肉焦臭的味道跟著激烈的疼痛衝進了我的腦海。
“睡你妹啊睡,太陽都他媽照屁股了,還睡。”我冇好氣的在防盜門上踢了一腳,後背的痕癢真他媽讓人煩躁。
在我跳起來的時候,瞎子按在我背上的米粒撒了一大半,隻剩下未幾的一點,但是就這一點已經夠把我的魂嚇飛一半了。
內心yy著仙顏少婦,腳下卻冇有停,五分鐘以後,我就站在了瞎子家的門口。
至於他到底碰到過多少小怪,現在多少級了,我就不得而知了。說來也怪,剛走進了樓道,後背上又開端癢了起來,我得快點了。
“我呸,老子這些天一向在當和尚好不?不就是皮膚病麼,瞧你嚇得那熊樣。”我不爽的嘟噥道。不過提及來,自從進了瞎子家,後背那種痕癢的感受驀地間減輕了很多。
走了二十來分鐘,眼看就要到工商局的家眷樓了,我俄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嗚嗚嗚”的低吼聲,那聲音我很熟諳,我家的黑虎在對人收回威脅的時候就是收回這類聲音。還伴著一個女人的呼喊,“金毛,返來!快返來!”
“彆提了,兄弟找你就是為了它來的啊……”我苦笑著脫下了外套,又脫下襯衫,把後背朝向了瞎子。
我對著他阿誰八卦鏡,衝著內裡看了一眼,差點冇把我嚇死。
“多長時候?”我撓了撓頭,算起來,這些東西是我跟田甜好上以後不久才呈現的,“大抵也就是半個多月吧,就前次你帶著黑虎在公園找到我那幾天。你問這個乾嗎,從速帶我上病院看看去啊。”
用毛巾擦了擦後背,背上的血口兒弄得我疼得直吸寒氣,卻也因為疼痛壓住了癢反而感受有些爽。
“鐺鐺當”用手在瞎子家的防盜門上敲了幾下,也不曉得那孫子醒了冇有。
“你在家能看到就有鬼了,你手上拿的,但是本天師的八卦鏡,你覺得淺顯的玻璃鏡子能放在門上鎮宅,能照出你印堂的黑氣啊?”
瞎子家早搬出了三號衚衕,而是住在工商局的家眷樓,離我住的處所說近不近,說遠不遠,坐公交車去,也就三站地,想了想我還是決定走疇昔。
冇體例,錢包老是比較乾癟,以是普通身邊冇妞的時候,我還是比較儉仆的。
“這狗……”我指著那隻大狗有些迷惑的問了一句。金毛和哈士奇那種二貨不一樣,非常的聰明靈巧,對仆人的號令也比較順服,很少傳聞金毛對著陌生人發飆。
按理說,早就該去病院的,但是我就是個一事無成的待業職員,除了一張臉帥氣點,一無是處,存款甚麼的,更是底子冇有。平時有急用了,也是先跟瞎子拿點濟急。以是能忍著的病,我都不想去病院,隻是此次真的扛不疇昔了,咋辦呢?
“我操!瞎子,這他媽是甚麼東西?你新研討出來忽悠老頭老太太的把戲?”我都說不清我這應當算是質疑還是自我安撫。
“來啦來啦來啦。”內裡傳出一個熟諳的聲音,恰是瞎子,“誰啊?大朝晨的,也不讓人多睡會。”
“操,蛤蟆,是你小子啊,捨得從娘們兒褲襠裡出來了?”瞎子拉開門看到是我,抬起雙手伸了個懶腰,“咋的了,你小子又冇錢了?草!你的腦門如何這麼黑啊!?”瞎子彷彿發明新大陸一樣,一把把我拉進了門,對著我的腦門不斷的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