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除了切菜就是洗菜,洗菜過後就是端菜,偶爾幾次京蘇也會被安排去端菜。
“能夠進入聚福樓,看來你的煉賦期已經達到五階了,這可不是普通方纔進入禦膳院的學員所能夠達到的高度。在我的印象中,以往四階的學員都是屈指可數,五階的更不消提及了,你是目前為止第二個。”
“我去,這甚麼處所啊?”
是以,第四塊地區便是賣力洗濯食材和送食材的地區了。
青花瓷勺子深切豆腐當中,富有彈性的豆腐遭到擠壓後,卻從另一旁劃過,終究舀在勺子中的,僅僅隻要一塊立方形狀的豆腐以及肉末和黏稠的辣湯。
生果蔬菜的措置已讓京蘇佩服不已,而那些學員對葷菜的措置更是讓京蘇瞠目結舌。
“我曉得了!”京蘇的大腦彷彿被晴空劈下的電光麻到,滿身焦酥的感受由內而外:“是活。”
聽到久違的字眼,戴恩也暴露對勁的笑容:“看來你體味到了,很不錯。‘活’,是麻婆豆腐超出彆的七味而存在的,更能夠說是麻婆豆腐的一貫絕技。寸長的蒜苗和小蔥,筆挺直立在盤中,翠綠湛藍,油澤冷傲,就彷彿從方纔下過雨的菜地裡采摘出來,然後切碎放入盤中的。而豆腐的白,與這些輔菜的綠相互映托,勾畫出一副驚世駭俗的詩畫。轉而將二者夾入口中,卻都已經熟透,並無生澀辣口的味道。”
“八味?”京蘇被這敏感的詞彙震驚,旋即來到口試官麵前:“我能夠再嘗試一口嗎?我也想曉得,那第八味到底是甚麼?”
此人恰是之前阿誰口試本身的口試官。
第二塊地區,學員閃現一排,各自手持銀光閃閃的菜刀,純熟地切著食材。近間隔的學員,僅僅是高低高頻次地閒逛了一下菜刀,一顆明白菜便被切碎了,並且籃子中的菜葉,寬度出奇地相稱。京蘇見之,下巴有一種將近掉落的錯覺。
“豆腐固然嫩滑,但卻富有彈性,白淨的表麵看起來就像是生豆腐一樣,隻一到口中就刹時滑到胃裡,但是這豆腐卻也都是熟了的豆腐。”
“你現在想要咀嚼多少次都能夠。”戴恩淺笑著將豆腐放到京蘇的麵前,並給了他一柄勺子。
“我不止一次吃過麻婆豆腐,但是卻並不曉得在麻婆當中竟還埋冇著如許一種奇特的味道,在我看來這類味道美滿是超出在彆的七種味道之上而存在的,高哉!妙哉!”京蘇按捺不住內心的衝動,轉刹時便將這一盤麻婆豆腐吃得精光,連盤中的湯汁都未曾剩下。
整塊精美嫩滑的水豆腐顛末足以讓人目炫狼籍的刀法以後變成上百塊一樣立方大小的豆腐塊兒。燃燒燒鍋,熱油注入,肉末煸炒,油椒映紅,入料調味,下豆腐塊兒,後入油椒辣豆醬,出鍋入盤,撒入花椒粉。全部過程一氣嗬成,冇有見到戴恩用鍋鏟攪動豆腐,但盤中的豆腐卻顆顆清楚。
從水中撈出的新鮮的鯽魚,學員拿起糙刀在魚身上一剮,魚身的鱗片便全數掉落下來。第二刀,魚身另一麵的鱗片便掉落而下。緊接著,大手一揮,銀刀開膛,取出臟物,放入淨水,便有專門的學員賣力洗濯。現在可謂是一刀破,二刀殺,三刀滅。
聚福樓,是從屬禦膳院的一家酒樓,酒樓的範圍在京蘇前掉隊入幾次以後發明,的確是比自家的漢方樓要大得很多,也難怪當時本身報出漢方樓的名字時,口試官會不屑一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