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皇太後的神采又不太像......
直到現在,他滿腦筋都是皇太後斑斕/誘/人的身材。
隨即,他又在內心說:“即便如許,朕也愛她,也想和她在一起。”
無窮旖旎的風景便從他的腦海閃現,使得他的呼吸也隨之短促起來。
那隻彷彿帶著火的大手一起往上,前移,隔著衣服握住她胸前的豐盈,另一隻手則笨拙而孔殷地解她前襟的繫帶。
南嘉不免有些迷惑。
前襟的繫帶很快便被他解開了,他隨即將她的上衣褪下,像頭饑餓的野獸般將頭埋在她的/雙/峰/之間,熱烈而孔殷地親著。
但見皇太後神采如常,臉上也不見紅暈。
那麼,接下來是該他有所行動了。
李懷便再次將頭埋在她的雙峰間,抱怨道:“您對我太無情了。”
喜的是她尚未有婚約,憂的是她的身材環境。
皇太後不作聲,她被兩種相沖突的設法折磨著,難過得想哭。
見她仍不表態,他一把將她壓在了身下,鹵莽地撕扯著她上麵的衣服。
年青的女子對男女之事的獵奇心強,但因為對方是皇太後,南嘉又不敢多問,隻幸虧內心做無數種猜想。
這下南嘉就不太好猜了。
再看皇太後的衣服,整整齊齊的。
他感覺本身將近瘋了。不,是已經瘋了。為她而瘋。
想到這裡,天子的心怦怦怦地跳得緩慢。
末幾,天子讓劉公公拿出文房四寶,提筆給她寫了一封信。
都已經摸過、抱過、親過和看過了,就是冇有獲得過,這對於一個血氣方剛的年青男人來講的確是一種致命的折磨。
李懷將頭埋進冰冷的涼水中,好久以後纔將渾身的/欲/念/退去。
他又從背後將她抱住,意欲從背掉隊攻。
聽了來人的彙報後,天子又喜又憂。
背後的男人俄然滿身僵住,好一會兒才說:“臣並不知此事。”
但正被情/欲/折磨的男人隨即又緊緊地抱住了她,沉聲道:“那件事是那件事,跟這件事有何相乾?”
皇太後伸手抱住他的頭,輕拍著他的後腦勺說:“你多呆幾天再走吧。”
她俄然說:“後天是給先皇停止解剖的日子。”
信中,他說他曾經在街道上與她有過一麵之緣,並將當時的景象也詳細地講了。
“我想要。”他邊親著她的豐盈邊說,聲音嘶啞,呼吸短促。
一進客房,他便直奔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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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封信,大抵兩天一夜後會達到她的手中。
“這世上竟然會有這麼奇特的病。”天子喃喃地、幾近帶著恨意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