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快了。”他說,行動又加快了點。
天子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目不轉睛地諦視著她。
說著,他又將她小小的身軀緊摟入懷。
慈清宮是她的地盤,她能夠完整掌控。她的貼身宮女南嘉又是極有眼色、極口密之人,必然會幫著她將事情保密到底的。
夜漸深了,婚房裡的紅燭仍然燒得很旺,重重帷帳諱飾的大床內也一派熾熱的氣象。
她感覺上麵不竭地有東西湧出,便紅著臉說:“陛下,妾......想去洗一洗。”
這是他們同床共寢的第一天,他們都從對方的身上獲得了他們渴慕已久的東西,這份滿足和戴德讓他們次日醒來望向對方的第一眼時都不約而同地流了淚。
躺在溫熱的水中的劉遙映目光密意地看著為她洗濯的天子,俄然間有種要為他生很多孩子的動機。
這邊,天子與劉遙映正魚水融會、顛鸞倒鳳,那邊,李懷卻隻能躺在床上撓心撓肺地渴望著皇太後。
算起來,先帝已經快過世一年了,這期間,她除了和李懷有過一次以外,一向獨守空房,這對於一個尚不到四十歲的女人來講確切是件挺難過的事。
一夜裡被需/索三次,這已經完整超出她的設想,她本覺得本身一次都接受不住,冇想到竟然由著他來了三次,且本身竟然也都接受住了。現在,她整小我的認識都模恍惚糊的,渾身香汗淋漓,感受本身的全部身材都不屬於本身的了。
天子見她身材冇那麼緊繃著了,微微一笑,摟著她的腰更加用力地衝撞起來,直撞得她嬌/吟連連,麵如火燒。
她曉得他今晚有多累,忙紅著臉說:“不消,妾本身來。”
此時現在的她,美得不成方物,他看著看著就又有了反應。
一開端是疼,厥後是熱燙,再厥後是滿身酥麻,到現在是渾身像散架似的疲累。
他翻了個身,感覺本身應當想體例讓她愛上他才行,隻要如許,他們的乾係才氣悠長。
但他曉得今晚斷不能再折騰她了,因而當即坐立起家,將她抱進盥洗室裡,親身幫她洗濯。
當他們再次回到床上時,床內裡那含混的氣味讓他們不由回想起先前的事來,都感覺既幸運又滿足,便又忍不住相擁著親起吻來。
天子便用雙臂緊緊地箍住她,說:“乖,你現在底子就下不了床,還是等朕來吧。”
“陛下,我們今後生好多好多的孩子,好不好?”她柔聲問。
他們除了這類生/理/上的相互需求以外另有冇有彆的?如果僅存著這類乾係,萬一哪天她厭倦了他,會不會就將他一腳踢開了?如果真有那一天,他曉得他必然會一蹶不振很長時候,因為他一向在愛著她,愛了十六年了,他冇有體例等閒地放下。
當天子終究感到滿足時,才緩緩地從她的身上分開,抱著她的纖腰和順地親她。
翻來覆去睡不著的她開端深思著兩人幽會的體例。
若真的如許,事情可就費事了。
李懷悄悄地聽著窗外的飄雪聲,想著他和皇太後之間的乾係。
但她信賴他不會忍得住不來的。她嬌媚一笑,終究能夠閉眼睡去。
這天夜裡,實在不止他,另有皇太後也在想著他。
劉遙映百感交集,道:“是啊,我們是伉儷了。”
劉遙映才發明本身確切是連坐立起來的力量都冇有了,不由嬌嗔地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