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縣令!”賈淼再次打斷,“若本官記得不錯,豫州有陳,喬,宋,餘四大師族,除了餘家在南豫,其他三家彷彿在天中縣都有財產吧。”
“下官天中縣縣令尤冕,見過賈彆駕。”
他一臉錯愕:“賈彆駕,這這這,這個下官……”
“回稟賈彆駕,城內縣有城防軍五百,甲冑與各種兵器很多,除了設備這些軍士,尚能武裝千餘人。”停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除此以外,縣府另有三班衙役合計一百二十六人。”
城周多山,又在兩邦交界之地,匪患比起彆的處所隻多很多,尤冕故意將其剿除,倒是故意有力。
“嗬嗬,好。”賈淼又飲了口茶,“敢問尤縣令,不知天中縣的城防力量如何,兵甲可還充沛?”
尤冕眉頭微皺:“下官不解,還請……”
尤冕滿麵春光,對賈淼行著官禮,他是至心歡迎雄師來剿匪。
他將茶杯放下,沉聲說道:“本官月初路過南亳縣,在縣東南遭受青州軍偷襲,導致我軍傷亡慘痛,不得已在南亳休整了半月不足……”
“嗯?看來天中縣的府庫很充盈啊……”心念一動,賈淼淡淡一笑,“尤縣令,本官有幾個題目,還請見教。”
“是是是,下官必然儘力共同。”尤冕連連點頭,“賈彆駕一起勞累,下官已經備好了酒宴,為您拂塵洗塵。”
天中縣縣令早在城南為賈淼籌辦好了一個院子,乃至還讓人將荒廢已久的校場簡樸清算了一遍,以便雄師駐紮。而這兩地間隔也很近,騎馬的話,用不了一刻鐘就能跑個來回。
召國以此為界割南豫給榮國,今後天中縣成了邊疆城池,致令人丁大量流失。
俄頃,親軍都尉廉澄邁步走入,抱拳道:“賈彆駕有何叮嚀。”
“六百多人嗎,對於一個下級縣來講,談不上多吧……”賈淼心中策畫了一會兒,又似隨口問道,“嗯,那城中那些世家大族的氣力如何?”
但是十數年前召國分裂,榮國趁機入侵,兩召忙於內戰得空顧及,導致榮軍一起打到了天中縣外。
三今後,傍晚。
再有那兩年水災,以及緊隨而至的流寇之禍,更使得天中縣的人丁大幅度縮減,現在已經隻剩下兩萬多人。
“這……”尤冕稍顯躊躇,“回稟賈彆駕,天中縣有沈,蔡,侯,孟,胡五大戶,根基節製著天中縣與鄰近幾個縣的經濟,各家也都養著數十位護院,氣力不俗。”
天中縣位置特彆,是豫州中間,也是九州中間,曾經更是一座人丁過十萬的下級大縣。
他敬著賈淼,賈淼天然也不會給人擺個臭臉,還了禮,二人分主賓落座。
本日朝廷派雄師來此剿匪,他尤冕身為本縣主官,天然喜出望外。
“無妨!”賈淼從懷中取出一個木盒遞給尤冕,“這個你拿著。”
尤冕哪能聽不出來,趕緊施禮拜彆:“賈彆駕,時候不早了,下官這就歸去,兩日,不,明日,明日晚間便將名單給您送來。”
“這個……”尤冕額間已經排泄了盜汗,“賈彆駕,他們雖是布衣,但其身後都背靠朝堂啊,此中的乾係,想必您也能……”
尤冕還覺得賈淼要問甚麼,本來有些嚴峻的表情,聽到題目後刹時輕鬆下來。
“嗯,這個本官曉得。”賈淼微微點頭,“但你說的那五大戶,應當都是三大師族的附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