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良卿到底是女兒家,心機也比項小滿細緻的多,一聽到那種話,頓時滿臉臊紅。
“那你看看吧。”項小滿把信遞給赫連良平,沉聲說道,“這廉澄到底在搞啥花樣啊,隻為報個安然嗎?”
“你纔是小人呢。”赫連良卿氣鼓鼓地瞪著項小滿,“就會欺負我一個弱女子。”
就在這時,赫連良卿也拿著一個花剪走了過來,看到項小滿也在,立即就喊了起來:“項小滿,你有冇有出息,鬥不過本女人,就來拿我們家的花出氣!”
“你讓不讓我說了?”赫連良卿咬牙切齒,見項小滿閉著個眼抬下巴,這才深深吸了一口氣,耐著性子說道,“你看,這些枝條上殘留了很多花梗和乾枯葉片,你得先把這些東西剪掉,同時要剪去最頂端的芽點,節製發展速率。”
“這不是要過節了嗎!”項小滿可不會明說,本身是因為看到嬸嬸內心歡暢,嘿嘿一笑,快步走到夏錦兒身邊,見她手裡拿著花剪,正要給一株牡丹修枝,便接過她手裡的剪刀,“您歇著,我來分葉。”
“方纔?”項小滿有些驚奇,轉念一想又明白了,應當是送到了書院,師父又命人找到了本身。
“嗯。”赫連良平應了一聲,靠在椅背上,淡淡地說道,“你看看。”
“你弱?”項小滿高低打量著赫連良卿,嘖嘖歎道,“就你這胳膊腿兒,比我都粗,還美意義說本身是弱女子?”
赫連良平搖了點頭。
“你……”赫連良卿一時語塞,到底還是敗下陣來,輕哼一聲,把目光轉向了夏錦兒,一臉委曲:“娘,您還笑,您管管他啊。”
夏錦兒看著兩個孩子的互動,臉上的笑容更加和順,此時見閨女撒嬌,悄悄搖了點頭:“你們兩個一見麵就辯論,也不怕被人看了笑話。”
夏錦兒微微點頭,笑嗬嗬地看著項小滿忙活。
項小滿斜瞥了他一眼,輕哼一聲,持續手裡行動。
“坐吧。”赫連良平指著椅子說道。
“你過來就曉得了。”赫連良平的語氣平平,聽不出任何情感。
項小滿眨了眨眼,一臉懵:“啊?冇有啊。”
“因為如答應以讓花朵朝外擴大,等來年著花了,看起來會更加富強美妙。”
“我讓你說你就說?”項小滿嗬嗬一笑,“你啥時候變得這麼聽話了?”
赫連良平冇有說話,而是回身進入書房。
“這是?”項小滿迷惑地接過信,見信封上寫著「項小滿親啟」五個大字,愣了一下,“給我的?”
項小滿一頭霧水,又轉頭看向夏錦兒,見她微微點頭,便也跟著進了書房。
“你看過了嗎?”
項小滿點點頭,拆開信封,取出信紙看了起來。
夏錦兒剛想說些甚麼,卻又被一道聲音打斷,三人尋名譽去,見是赫連良平站在書房門口,麵無神采地對著項小滿招手。
“枝條修剪完後,還得把向內發展的芽點摘掉,向外發展的芽點就得要儲存下來了……”
赫連良卿很不平氣,瞪了一眼項小滿:“我才懶得跟他吵,是他一向找我費事。”
“修剪時候普通在花後和入冬前……”
項小滿一怔,看看夏錦兒,又看看赫連良卿,躊躇著問道:“大哥,啥事啊?”
“我看你們這麼愛鬨,不如……”
項小滿點點頭,表示赫連良卿接著說。本來還在辯論的兩小我,此時卻俄然調和的如同一幅畫卷,讓夏錦兒都有些摸不著腦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