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建有一座盜窟,寨門矗立,門前竟然另有幾個拒馬樁,兩側是高高的木製箭塔,看起來也非常堅毅。
項小滿見頭子被節製,心中一喜,忙大聲喝道:“全數停止。”
赫連良平也是有些驚奇,手裡的劍不由抓緊了幾分:“你們大當家的叫甚麼?”
“能一下出動這麼多人下山,山上的人定然不在少數。”赫連良平解釋道,“你曾跟從雄師剿匪,可曾傳聞這裡堆積著一夥山匪?”
斷刃掉落的一刹時,赫連良平抬腳側踢,又是叮的一聲脆響,斷刃便向著靠近的山匪射了疇昔。
頭子見赫連良平直逼本身而來,眼中閃過一絲惶恐,但隨即又被凶惡代替,揮動著樸刀,迎著赫連良平的劍便砍了疇昔。
項小滿聞聲二人對話,倉猝貼到赫連良平的耳邊說道:“大哥,挾持他,從速分開。”
那山匪收回一聲慘叫,頭子立時從刀被斬斷的震驚中回神,感遭到脖子上的涼意,才發明那柄長劍已經搭在了本身肩頭。
赫連良平的麵色仍然安靜,聲音也不大,可眼神中透出的冷冽,彷彿深冬裡的寒霜,讓人不寒而栗,說出的話,每一個字都像是裹挾著刀刃,毫不包涵的紮進了統統人的內心。
獅子嶺山勢險要,門路崎嶇,世人走了約莫兩三刻鐘,纔來到一處較為平坦的處所。
他想提示赫連良平,你但是殺了人家七八個弟兄,人家要用這個來由扣下你也不是冇能夠,可瞥見他一臉安靜,又把嘴邊的話給嚥了歸去。
赫連良平嘲笑著,腳下法度穩定,手中長劍轉刺為撩,向上猛地一劃,與樸刀狠狠相撞,收回清脆的金屬交擊聲,頭子標刀回聲而斷。
項小滿隻覺身邊刮過兩股勁風,眼角餘光一瞥,卻見離本身比來的兩名山匪的喉嚨已經被割開,傷口深可見骨,彷彿下一刻那腦袋就會掉下來。
“放心,我有分寸。”赫連良平的目光始終盯著那頭子,手中長劍又緊了緊,冷冷地說道,“你最好禱告你們大當家的能給我一個對勁的答覆。”
青年男人與赫連良平異口同聲,讓包含四當家在內的一眾山匪相顧失容,都在揣摩大當家的與此人是甚麼乾係。
頭子感遭到脖子上傳來的刺痛,頓時嚇得魂不附體,趕緊點頭:“必然,必然。”
隨即大手一揮,“兄弟們,給我宰了他們!”
見他們正徒勞的去捂,項小滿不及多想,疾聲催道:“大哥,我能自保,擒賊擒王!”
“是不是太冒險了?”項小滿扭頭看向身後烏泱泱的人群,足有近三百人,不由有些擔憂,“他們如果不顧人質,強行脫手,咱能夠打不過。”
統統人都被麵前的一幕給震懾住,他們不管如何也想不到,自家盜窟裡最刁悍的四當家,在麵前之人部下連一招都接不住,一個個呆立在原地,怔怔地看著。
但是他話音未落,赫連良平已經突然脫手,手腕翻飛,紅色長劍在空中劃出兩道血線。
就在此時,四當家的還未答覆,又有一眾山匪簇擁著一個青年男人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