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彥章瞄了眼馬廄,湊到項小滿耳邊說道:“陸典覬覦我姐一年多了,光上門提親就有五六回,我姐看不上他,來的媒人都被她給趕了出去。”
項小滿倉猝閃身躲開,心中叫苦不迭,看來林彥章冇騙我,這女人可真凶!
“真的假的?你不會又在誆我吧!”項小滿一臉思疑的輕聲說道,“我固然年紀小,但也曉得攀親都是父母之命,媒人之言,你姐姐這麼猛嗎?敢把媒人趕出去?你父母不管嗎?”
“這般說來……”女子點頭道,“你的拳法和槍法很上的了檯麵了?”
項小滿心中一驚,側身疾躲,女子一招落空,不由得秀眉微蹙,悄悄吃驚,正要提弓再甩疇昔,項小滿已是趁她愣神的一刹時,翻身鑽出了配房。
“你還是彆說話了!”項小滿瞪了他一眼,冇好氣的道,“上不得檯麵的東西,你提它乾嗎?”
姐弟倆也已走出門外,女子還要再動,被林彥章一把拉住:“二姐,你消消氣,他就是我跟你說過的項小滿!”
他正想著,女子已為馬兒備好了草料,走到他麵前,高低打量了起來:“你有技藝?”
項小滿被推上前,不由在心中連聲謾罵,抬眼看去,目光鎖定在女子手裡的彎弓,咧嘴一笑:“阿誰,姐姐?”
“呦嗬,反應挺快!”項小滿嘿嘿一笑,快速撤槍,手握槍桿中間,以槍作棍,橫截出去,槍桿與劍刃撞在一起,將林如英震開了去。
“拳法和槍法。”
“囉嗦!”林如英一聲冷喝,順手取下一柄長劍便刺了過來。
“你啥時候跟你姐提過我?”
項小滿悄悄吃驚,也逐步當真起來,使出了二十四路破陣槍。
林如英劍法輕巧,項小滿槍法剛猛,兩人你來我往,鬥至二三十合,倒是打得難明難分,隻是林如英雖為女流,倒是個武癡,拆招破招時,也不忘察看項小滿槍法路數。
“你姐的反應不對。”項小滿指著那間配房,“那邊麵是你姐的收藏,我曉得那對一個習武之人意味著甚麼,她為啥一聽到我叫項小滿就不揍我了?”
“你誆我?”項小滿凝睇林彥章。
“這,這是?”
“誰是你姐姐!”女子冷哼一聲,探手便向項小滿肩膀抓去。
“那你還帶我出去?”
項小滿看了半天,回身來到林彥章麵前,憤懣的盯著他,一言不發。
“冇人管!”林彥章俄然委曲起來,語氣中儘是不滿,“不但不管,還全都聽之任之,唉,彆人家裡都是兒如寶女如草,我家是反過來的,不然如何能夠讓她習武。”
“不是還會射箭嗎!”林彥章提示了一句。
“也是十七。”林彥章無法歎道,“聽我母親說,本來應當我先出世,冇想到庶母早產,她就比我大了幾天,我就成了弟弟,得整日受她的欺負。”
說著話,把項小滿往前一推:“你看,就是他。”
“嗬,嗬嗬……”林彥章難堪的笑了兩聲,把山雞提了起來,“明天有口福了,這西山的野山雞肉質最是細緻鮮嫩,每……”
“二姐,你先彆衝動……”林彥章身子一顫,趕緊雙手合十,乞憐道,“我是特地找先生請了假,帶朋友給你熟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