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工把身一躬,也道:“共工也是這個意義。”
宰父拱手作揖:“一彆二十年,酋長可好。”
“甚麼!”
兩邊人馬聽罷這話,連連點頭。
一通胡言亂語以後,朝袁宗使了眼色,兩人起步就走。
共工和回祿對神的觀點非常清楚,神居於雲層之上,奧秘不成侵犯,他們年年祭神,便是盼望神能下界賜福。但是,袁宗老是出冇不周山,彷彿不敷奧秘,給不了人高高在上感受,反而有些像荒外蠻人,說他是商起大神的門徒,怎能讓人佩服。
共工和回祿麵麵相覷,同時驚問:“為甚麼?”
他們倆鬥起膽量這麼一說,頓時把薑小羽逼入死角。
族人咬牙泄憤之際,共工卻哈哈大笑:
薑小羽撈撈後腦勺,刹時心想。
回祿雙肩一震,一團烈火向四周八方分散開去:
“好!那就開打吧!”
乍見宰父,回祿氏數千人咬耳細辯,群情紛繁。
“我不跟你說廢話,把火龍珠還給我!”
這回祿氣勢傲慢,從下山到現在,他連一個怒眼也不拋給共工,壓根兒不把共工放在眼裡。此時即便是兩族對陣,同是一族領而遭受疏忽,也是奇恥大辱,共工哪能忍得,縱水兕上前恥笑:“火妖回祿,你也就會拉拉家常,做一些女人做的事。”
回祿冷峻的臉上堆起一笑:“很好,很好!長老返來就好!”
兩邊就裂天峽穀的穀口佈陣相對。
共工咧開大嘴怪笑:“我還真是冇有說錯你,你比女人還會耍賴耍潑。回祿,嘴長在你身上,你要倒打一把冤枉我,我也不想辯論,哼哼,歸正明天一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水火二珠就權當是得勝一方的戰利品了吧。”
昂首看天,猛翻眸子子想了想,心生一計,手指袁宗笑道:“這位是本神的師兄袁宗大神,他奉了商起大神的旨意來取火龍珠的,可不是偷喲。至於水龍珠,宰父長老已經轉交給本神了,本神也是奉了商起大神的旨意來取水龍珠的。”
有此推斷和思疑,薑小羽的身份也變得真真假假起來。
共工、回祿兩族的人馬加起來近萬,戰力悍強。他和袁宗固然都是鋼鐵之軀,但在不周山的魔幻天下裡卻冇有太強大的上風,現在二人偷了水火二珠,倘若不打著商起的名號,怕是很難逃脫。
“共工,你衝犯大神,還不自知。”
回祿恭恭敬敬道:“兩位大神要收回水火二珠,回祿不敢有違。隻不過,這兩顆珠子是商起大神恩賜的神物,我兩族有保護之責,更加不敢有失,如果兩位大神非要收回,那麼回祿大膽請兩位出示商起大神的信物?”
就在他們說話的當口,焚天涯上嚷聲大起。
而疑點直指袁宗。
“大神且慢。”
眼看兩邊人馬捏拳操具,提步衝刺就要開戰了,宰父突地破開嗓子大喊:“等等!”接著把手引向薑小羽:“這位是商起大神的門徒,當著大神麵,誰敢開戰!”
想到這兒,看了看袁宗。
薑小羽懷揣水龍珠,做賊心虛,一時竟無佳詞應對。
袁宗這些年出入不周山百回合,早和兩族結下了梁子。
兩人相互凝睇一眼,各把手一揚,兩邊人馬齊齊下跪。他們二人也誇下獸背,雙雙跪在薑小羽跟前,俯伏在地,異口同聲請罪:“不知大神下凡,如有衝犯不恭之處,還請大神降罪。”